至于为什么会昏睡,完全是因为体力耗尽的原因。
楚渊小心翼翼地替温砚拉开被子,凉意袭来,刺得温砚浑身一激灵,楚渊又赶紧把被子盖了回去。
通过终端,把房间中的温度升高。再次拉开被子,温砚便没有了怕冷的动作。
被子被缓缓拉下,温砚依旧是未着寸缕的样子。
omega白皙又纤细的躯体上遍布青紫的吻痕以及破了皮的牙印。
这一副场景让楚渊情绪复杂起来,平淡无波的眼底泛起悔意。
视线下滑至腿上。
大腿内侧的皮肤简直惨不忍睹。
温砚的皮肉本来就娇嫩,又何况是腿内侧的皮肤呢。
原本该白皙娇嫩的皮肉,此刻却是青紫交加的一片,甚至靠中心的有些地方已经破皮起红痧了。
与旁边一些勉强算没有遭受到他折磨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
楚渊神色凝重的打开药物包装,一点一点的替温砚上着药。
温砚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信息素和精神力被楚渊磨的消耗殆尽,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酸痛感和疲惫感让温砚整日变得恍恍惚惚的。
虽然他和楚渊有关深层次的东西什么都没做,但温砚觉得自己从里到外似乎都透露着楚渊冷冽的信息素味。
而且他现在所居住的房间,也是楚渊的住所。听说他的房间,已经成废墟了,现正在修整当中。
温砚刚醒来时,身上的痕迹已经消散完了,只有腿根处,后颈腺体处这两处比较严重的地方还有着些许痕迹。
但有一件事情很困扰温砚。
就是他的两边胸口处有点……难以启齿。
房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打断了温砚的思绪。
——楚渊回来了。
没有失去理智的楚渊似乎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可靠,可就是莫名让温砚感觉到危险。
半躺在床头的温砚眼神紧张兮兮地看着不远处高大的男人,露在空气中的脚尖微微绷紧抵住床单,警惕性瞬间拉高。
直觉告诉温砚,这样还不行。
在与处于易感期中的楚渊共同在房间里呆的那三天,他完全就是被禁锢在了楚渊身上。
不能抗拒,不能逃跑,只能任其索取。
抗拒带来的是男人更加严厉的惩罚手段,逃跑则是更甚。
到最后,温砚嗓子已经哑了,哭都哭不出来。两只手更是因为使用过度,手臂酸痛难忍,手掌心一阵阵刺痛。
“你先别过来。”直到现在,温砚的声音还是带着哑意的。
楚渊听话的停住脚步。
温砚觉得这个距离还是很危险,把视线从楚渊身上移到自己露出来的脚踝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曾经趁着楚渊给他喂饭时逃跑过,从那个破烂不堪的窝到门口不过几米的距离。
眼看着他都要触碰到开门的地方,可是楚渊来了。
逃跑未遂,楚渊抓他回来后,就将自己的衣衫撕成条,一头栓在自己脚踝上,另一头栓在他的脚踝上。
这些场景还历历在目,温砚心底发毛,想挪动身体朝床另一边去。
可刚一动,温砚就捂住胸口痛呼出声,眼角沁出泪花。
温砚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的两边都有着内陷的毛病,这种毛病无关痛痒,也不用专门去治疗,温砚便没去管。
可是,在楚渊易感期的三天,楚渊似乎特别喜欢这里,自然也特别照顾这里。
硬生生将内陷的两颗小果子给弄了出来,这都过去多久了,期间药也擦过,硬是一点回去的迹象都没有。
就算是穿着的衣物再怎么柔软,可一不小心蹭到那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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