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的问话声以及白白开始舔爪爪的声音一同响起。
“没事儿。”温砚怕楚渊又恐吓白白,连忙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刚刚只是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了。”
话落后,温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酥痒的耳尖朝楚渊方向挪了挪。
楚渊像还是很担心的模样:“疼不疼啊。”
“要不然我开灯给你看一看伤口?”
楚渊是一个做多于说的人,温砚感受到被子被掀开一角,怕楚渊真的查看自己舌头上的伤口,那不就露馅了吗。
而且,温砚总觉得检查舌头这个动作挺涩的。
或许是上次楚渊在易感期那三天,经常将他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给温砚造成的错觉吧。
“不用去。”温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够楚渊的衣角,又朝着楚渊的方向挪动好大一截儿。
楚渊:“真的不痛吗?”
“真的。”温砚怕楚渊不信,“你听我说话都没有大舌头吧,就是轻轻咬了一下。”
楚渊总算是歇了去开灯的心思。
只是温砚攥着楚渊衣角的动作没有放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陡然之间变近,温砚甚至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从楚渊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
就是感觉后背空荡荡的。
温砚刚感慨时,白白就凑了上来,贴住温砚的身体趴下。
说实话,有点热。
在自己房间时,温砚也有很多次跟白白挨着一起睡的时候。
但都没有现在热。
温砚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旁边不断散发着热气的大火炉楚渊,另外一小部分原因是,自己的心静不下来。
白虎已经舔干净爪子了,脑袋就放在温砚的脑袋顶上,独属于猫科动物的治愈的呼噜声有规律响起。
原本就身处困意只不过被迫中断的温砚,困意来势汹汹地再次扑来。没过多久,温砚的眼皮子就开始睁不开了。
二十分钟后。
“温砚。”
“小鲛人。”
楚渊接连两声的呼喊也没有让温砚有丝毫反应。
早已忍耐不住的楚渊长臂一捞,直接将带着玫瑰味信息素的小鲛人捞进怀中。
陷入深度睡眠的温砚没有丝毫挣扎,乖巧的任楚渊摆弄。
小鲛人是从不会对楚渊设防的,就算知道楚渊不再是一个绅士,而是一个觊觎自己的大变态。
在黑夜中,能清楚视物的楚渊凝望着温砚那水润润红艳艳的唇瓣时,喉结用力滚动一下。
随即就跟早已被饿的饥肠辘辘的饿狼看见猎物的似的反应一样,凶狠的叼住了诱人的唇瓣。
疼痛刺的温砚不舒服的挣扎几下,但实在是挣扎不开,也就放弃了。
粗鲁又蛮狠的尝完了美味的猎物,浅浅满足了一下自己的欲望。楚渊舔舐着自己的唇角,继续开始强制自己延迟满足。
一抬头,就正好对上白虎那虎视眈眈的水色眼眸。
似乎是也对刚刚进攻的地方感兴趣。
楚渊给了它一个冷眼,把小鲛人严严实实护进怀中。
“下去。”楚渊无声的用唇形示意道。
被小鲛人惯坏了的白虎,楚渊可不会纵容。房间中有为它安排的床,精神体一定要学会独立才行。
白虎目光哀哀的叼着一个白虎小玩偶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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