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触摸脸上的伤痕。
这其实不是裴母抓到的,是裴意自己故意抓伤的。
被温砚打肿脸后,又被裴母抓伤,按理来说一定会引得裴以卿的心疼。
可今天……
裴以卿走到沙发旁坐下,眉心狠狠皱起,从今天下午起,自己心口处便一直隐隐作痛,偶尔还会有一种揪心的感觉。
也许是最近工作太累,他该去医院检查一番了。
躺在沙发上,裴以卿难受地闭上眼睛,或许是因为裴母再次发病,让他想起了点以往的回忆。
裴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几乎所有的信息素抑制剂市场都被裴家抓在手里,就连皇室也不敢轻易得罪裴家。
也正是因为如此,裴父对于裴以卿的要求十分严格,做事达不到裴父的标准,等待裴以卿的轻则便是关禁闭与断吃食,重则便是动家法。
其中裴以卿最害怕的是关禁闭。
关禁闭的房间在地下室,空间狭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裴母很不赞同裴父这样的教育方式,奈何裴父异常固执,根本不听劝,也做不了实质性的帮助。
只有连路都走不稳的温砚什么都不怕,只要裴以卿一被受惩罚就立即站出来保护他。
裴以卿被关禁闭,他会抱着装得满满当当的奶瓶去陪着裴以卿,把刻意留着没喝的晚饭逼着裴以卿喝下。
裴以卿受家法,他会死死抱住裴以卿的脖子,不从裴以卿身上下来,让裴父连同他一起打。
只是后来……
为什么长大后温砚的性子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自私自利、恶毒贪财。
为了他能回来,裴家甚至答应他把裴意送去别的星球生活,但温砚还是不依不饶,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裴意,甚至不惜想要杀人灭口。
可裴意又做错什么了呢?
裴以卿睁开眼睛,起身正欲上楼休息时,心脏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那种疼似乎是要把整个心脏剜出来似的。他眼前一片漆黑,下一秒直接晕倒在地。
温砚不知道,因为他,裴家一而再再而三发生了混乱。
就算是知道那又如何。
裴家与自己已经毫无干系了。
此时的温砚正在逗白白,因为这些天被主体的逼迫,白虎很少有机会单独与温砚亲近。
在今天主体又冤枉自己见不到小鲛人就要拆家后,白虎的坏脾气终于发作了。
它才没有不乖!它才不会拆家!
“乖白白~”
在温砚眼里,白虎跟楚渊一样好哄,亲一亲、抱一抱,再说说好话就行了。
唯一不同的是,哄楚渊代价要大一点,有些时候还得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才行。
果不其然,趴在爪子上假装睡觉的白白虽然整张虎脸没有动静,但是两只圆圆的大耳朵却骗不了人。
一抖一抖的,十分可爱。
“白白可是世界上最乖、最听话的大白虎呢。”
小鲛人的夸奖是白虎拒绝不了的。
温砚正欲继续哄,刚刚还趴在爪子上闭着眼睛的白虎突然一跃而起,直接将温砚压在身下。
“嗷呜——”
白虎声音不满,却又带着委屈。
温砚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快喘不过气了,艰难地伸出手去,揪住白虎的圆耳朵。
最后还是楚渊把温砚从白虎的身下解救出来。
“你们为什么都喜欢把我压在怀里面啊?”温砚眼角染上大片粉霞,胸膛起伏着喘着粗气。
楚渊替温砚抚弄着脊背顺着气:“最宝贝的东西当然是要藏在怀里才会安全的。”
最好是密不透风的那种,这样就不会引来觊觎。
白虎凑过来蹭蹭温砚的腰际,毛茸茸的尾巴霸道的圈住温砚的腰肢,一双水色兽瞳挑衅地看着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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