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外套格外刺眼。
“有点热。”温砚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楚渊,像是在哀求。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也不冷,穿着一件长袖衣衫刚刚好,可楚渊就是强硬地给温砚套上了一件加绒版蓝色外套。
“觉得有点热也不能脱。”楚渊一脸严肃的说道。
顿了片刻又觉得不妥,这件衣服好像确实是有些厚了,但外套不能不穿,顶多能换一件薄一点的外套。
楚渊探了探温砚的后背,没有出汗,看来不用换了。
温砚赖在楚渊身上,手臂攀上楚渊的肩膀:“上次感冒只是一个意外,养了三天不就完全好了吗?”
至于后来这么紧张,担心他再次感冒吗?
楚渊:“可你后来咳嗽了快半个月。”
还是半夜咳嗽,睡不着觉。楚渊只能坐起来,让温砚靠在自己的怀里,喂点水才能勉强好受一点。
温砚微微眯了眯眼睛:“楚渊。”
“嗯?”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了呢?”
楚渊一愣,片刻后重复道:“老父亲?”
不等温砚说话,楚渊就恶狠狠的抢先道:“你觉得老父亲会时刻想着**这件事儿吗?”
“老流氓。”温砚轻哼一声,耳尖却红了起来。
楚渊把人掐着腰抱起来,让温砚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要轻松一些。
高度变了,温砚依赖地靠在楚渊怀里,看着不同角度下的熟悉场景不得不感慨,楚渊是真的比他高很多。
不仅仅是高,还很壮。
温砚站在他身边,足足要比楚渊小一圈。
还好元帅府的门都是加高过的,要不然楚渊进屋还要歪头。
楚渊特别喜欢用让自己坐在他一只手臂弯中的方式来抱着他,另一只手则是护住温砚的后背,将人严严实实的扣在怀里。
在温砚的记忆中,父母就是这样抱自己的小孩子的。
可他不是孩子了,就连精神体也褪去幼态变为成熟体。
无意之间,楚渊的灼热的唇瓣擦过温砚的嘴角。
温砚以为是不经意之间碰到的,老老实实地靠在楚渊怀中,查看着这一片他精心照顾许久的荆棘之花。
还是一个花苞都没有,植株长势倒是越来越好。
看来他不是能够种出荆棘之花的有缘人。
就在温砚劝说自己放宽心情之时,脸上又传来了熟悉的灼热感觉。
而这次落在的地方,正正好好是他的唇瓣。
停留时间也变长了许多,甚至……
温砚微微睁大眼睛,呆呆愣愣地看着楚渊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的舌尖。
坏东西!
温砚现在甚至怀疑,楚渊对他无意间的亲热,全部都是蓄谋已久的。
“你又偷亲我!”
面对小鲛人的控诉,楚渊只会把人抱得更紧:“不许偷亲?”
那也不是。
就是现在温砚想逗弄一下他,蛮横回答:“不许!”
“哦。”
这次这么听话?
不等温砚怀疑问话,楚渊就一口亲在温砚的唇瓣上,狠狠研磨几下。
看得到吃不到的时间拖得越长,楚渊就越不满足平时就有些黏糊得紧的亲亲抱抱。
一点都不够。
贪婪地alpha总想要的更多。
温砚被亲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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