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估计楚渊也摔得不轻。
先开始温砚只是想威胁一下楚渊而已,却不料楚渊坐在很边上的位置。
而楚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温砚身上,一时不察,就被温砚踹下去了。
“你没事吧?”温砚侧身探望,神情有些焦急。
楚渊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上床后趴在温砚身上闭上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
“头晕不晕啊?”
“要不然们去找医生?”
一连串的问题足以看出温砚是真的被吓坏了,若不是楚渊把他压在身下,温砚定要仔细查看一下楚渊的情况。
“受伤了。”楚渊简短回答道。
温砚更担心了,连忙追问:“伤到哪儿了啊?”
“楚渊,你先起来好不好?”
压住温砚的楚渊一动不动,半晌后才憋出两个字:“手指。”
紧接着,楚渊又将手指放在温砚面前:“你看。”
温砚无语了:“……”
楚渊还在试图博同情:“疼,要吹一下。”
温砚面无表情。
是该抓紧时间吹吹,那么小的一条划痕,怕是再过一会儿就要消失了。
“楚元帅,幼不幼稚啊?”温砚叹了口气,心中感慨,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楚渊有些不满:“喜新厌旧的小鲛人。”
这话说得,温砚觉得这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的话,还以为自己是个渣O。
忽然,温砚想到一种可能性,楚渊不会是在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跟他闹脾气吧?
昨晚被楚渊闹到很晚,因为天气泛热的原因,温砚又醒得很早,但还是很困。
而楚渊身上就跟个火炉一样,被楚渊圈在怀中,又是未着寸缕的肌肤相贴,温砚觉得自己都要成烤鲛人了。
就想着离开楚渊的怀抱,在推搡之间,温砚无意间用腿部蹭到了楚渊的那处。
可温砚实在是太困了,好不容易离开楚渊的怀抱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看见楚渊坐在床边上,幽怨地望着他。
睡饱了的温砚压根忘记了那件事情,还以为楚渊是在无声反抗前几天自己定下的规矩。
工作日每夜只能一次,周末的两天可以每天有两次。
而且每次还有着时间限制。
对这个温砚新定下的规矩,楚渊不满良久,可不满也没有办法,谁叫这个家温砚才是老大呢。
“今天早上的事儿对不起嘛。”做错了事儿,温砚还是很愿意坦诚地面对自己的错误的。
看着楚渊的面色总算是好了些,温砚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果然楚渊是因为这件事儿跟他闹脾气。
谁能想到在外冷漠无情的帝国元帅,在他的omega面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撒娇精呢。
“你知道今天早上我有多难受吗?”
“去浴室冲凉了好久,还是压不下去。”
“我自己也弄不出来。”
温砚哭笑不得地抱住楚渊的脑袋,在他嘴角印下一吻:“把我们楚渊宝宝委屈坏了,那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吗?”
“没有解决。”楚渊面无表情道。
那就是一直憋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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