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庭抬起身,压抑着喘息:“殿下是要拒绝我了?”
谢玹舌根都麻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到底没忍心说太重的话:“办正事。”
“这就不是正事了?”秦庭轻声道,细听来还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殿下身上的痕迹还未消呢,他们尝过殿下,我便不能吗?”
谢玹:“……”
他身上哪有什么痕迹!
再说距离上一次……也过了好多个月了,他又不是泥菩萨,搓圆揉捏了就还不了原。
谢玹原本想坚持自我,挣扎着从秦庭身下爬起来,结果在昏暗的室内,一打眼便瞧见他温柔的眼神,霎时间便心软了。
唉。
他在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妥协了:“门锁了吗?”
秦庭一笑,屋内霎时生春:“锁了!”
可惜门外的玄七不屈不挠,誓死决定就算把门板拍烂,也要把殿下从魔爪手中救下来。只是玄七不知道,殿下本人早已打算与魔物同流合污,天地之间再大的事也管不了他。
拍门的声音与含糊的问候声终于远去。
秦庭心头火热,正欲一亲芳泽,屋外的声音又一去复返。
这一回的声音倒不是玄七了,而是一听就认得出来的,如冰雪一般清冷的声音。
“谢玹。”萧陵说,“李缙来了。”
谢玹:“!”
他陡然坐起,身上半褪的衣物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臂上,胸口大开,再往下衣物几乎盖不住小腹,唯有一头长发,懂事地随着他的动作披洒到身前,挡住了他一身暧昧的红痕。
谢玹边整理衣装边翻身下榻,秦庭却在原地坐成了一尊雕像,浑身的不悦之气几乎凝成实质。
“李缙来了。”谢玹勾住最后一缕凌乱的长发,拂到身后,“你不出去看看?”
秦庭不语。
谢玹只好半哄半骗道:“正事要紧。”
秦庭点点头:“知道了。”
在谢玹的视线里,他很快收拾好一身的狼狈,再落地时,又是一个翩翩公子。只是脸拉得老长,脸色看起来比那茅坑里的石头都要臭,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与谢玹擦肩而过,手刚按上门框,就被谢玹拉住了衣角。
秦庭淡淡回望:“殿下还有其他吩咐吗?”
“你怎么耍赖呢。”谢玹道,“不与你亲近你就摆脸色?”
秦庭:“我心中有你,所以愿意与你亲近,渴望与你亲近。你若不愿,我自不会为难你。”
说着,一甩衣袖就又要走,谢玹叹了口气,在他身后道:“明晚。”
谢玹说:“回京之前,我任你处置。”
秦庭眸光一闪,但很快被压下去:“当真?”
“我几时说过假话?”
秦庭脸色又假模假样地不善起来:“你假话连篇。”
谢玹只好身体力行地证明,在某些时刻,他是从来不说假话的。
被哄得身心都愉悦的秦庭,终于满脸春意地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骂李缙一顿,说他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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