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京姝进来时一脸震惊,“你们不会一直呆在这里吧?”
“你们也不怕晕死在这里。”现在周钰白和陈京姝统一战线了,陈京姝说完后他默默补刀。
陈京姝双手抱胸,视线扫过陈既清再扫过叶缇,“这里就一个小池子,有什么好玩的,你们在这里呆这么久不无聊吗?”
言下之意是,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成年人才能做的事?
周钰白现在是陈京姝的嘴替,他说:“你们不会在这里做了?”
叶缇红了脸,幸好刚才被热气熏热了,红得看不出来。
做当然是没有的,毕竟是公共场合,周围都有人,而且这池子别人也要用。
做是没做,但亲了。
想到刚才的激烈,叶缇双手双脚发软。
她想,罗年年这个老色女翻车了,陈既清和她所有的描述都相反。
她跨坐在男人腿间接吻,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被迫张嘴,被迫承受,湿漉又狂热的激情,令人发软、脸红心跳的暧昧喘息。
唇、下巴、颈脖、锁骨、胸脯,肩膀,每一处都留下男人的印迹。
他的那处,比体温更高的温度,比胸膛更硬的程度。
“怎么,你做了?”陈既清睨着他,语气不咸不淡。
陈京姝的身子比来之前多了几个红印。
周钰白更惨些,胸口都是女人的指甲印,掐的,划的,肩头还有个牙印。
“那当然没有,我可是正人君子。”周钰白沉默,沉默完大声反驳。
“我可去你妈的,谁他妈拉我去厕所让我用手给你弄出来。”陈京姝想到刚才的事就来气,原因无他,只因被人差点发现。
别看她在周钰白面前是个女王,实则在陌生人面前就是只兔子。
快被人发现时,她忘记周钰白的命根子还在手里,下意识一捏,差点捏爆。
闻言,周钰白摸了摸鼻子,刚才的事他也不想来第二次了,他怕他下次运气不好,成了个阉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陈京姝说。
一众人朝出口走,然后男女分开,走进更衣间。
泡太久了,手指脚趾的皮肤都褶皱起来,皱巴巴的像树皮,有些发白。
陈京姝和叶缇进去时刚好有两个空位,两人一左一右。
温热的水从龙头里洒出来,发出哗哗声,陈京姝洗了会,觉得无聊,主动搭话,“叶缇姐,你和我哥在池子里到底做什么了?”
她是真的很好奇,她很难想象两个人能干坐两小时。
叶缇洗头的动作一顿,“没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被流水声盖住,陈京姝没听清,“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没做什么。”叶缇抬高音量。
陈京姝努了努嘴,她才不信,不过既然是人家的闺房趣事,她还是少问得好。
“你说是我和周钰白先结婚还是你和我哥先结婚啊?”陈京姝说。
叶缇被这话惊到,下意识睁眼,忘记她还在洗头,白花花的泡沫顺着水流进眼里。
酸涩和火辣一并袭来,叶缇倒吸一口凉气,第一反应是闭紧双眼,只是这样眼睛会更痛,她连忙把头凑到花洒下面,头昂起,努力睁开让水把泡沫冲掉。
陈京姝见叶缇一直没说话,好奇地探过来,一看她动作就知道她眼睛进泡沫了,她连忙走过去帮叶缇一起弄。
两三分钟后。
“叶缇姐,你眼睛好些了吗?”
叶缇的眼睛有些红,陈京姝担心地问。
叶缇摆了摆手,“没事,已经不痛了。”
这短短几分钟太窒息了,人越急的时候就越乱,鼻子里还进了很多水,又酸又堵。
关了花洒,她大口喘着气。
“真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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