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叶缇不再多说什么。
这个点路上的车子很少,只有路灯屹立在一旁
吃着吃着,叶缇突然发现在这段感情里,陈既清似乎才是付出最多的那个人。
感情是相互的,但……她好像真的做的没有他多,比起付出,她更多的是享受和接受。
有句话挺好的,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她想,她也应该为陈既清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有。”
“什么?”
“你。”
“……我很认真在问你。”
“我也很认真在回答你。”
明知是句玩笑话,叶缇不知不觉把它放在了心上。
她没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陈既清,我很庆幸能遇见你。”
陈既清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顿,他在心里很轻很轻说,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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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既清把叶缇送到秦湘家后接到了周钰白的电话,他驱车前往维鲁斯家。
秦湘家和维鲁斯家有点距离,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进去时里面有三个人,周钰白,维鲁斯,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的身姿高挑,一头深棕大波浪,妆容精致,他想这个人应该就是李简舒。
下一秒,维鲁斯站起来说,“这是李简舒,她是我徒弟,听说你们高中是同学,我就不多介绍了。”
李简舒站起来伸出右手,“陈既清,好久不见。”
陈既清虚握了一下,握了一两秒就分开,“好久不见。”
李简舒笑了笑,“你高中时候性子就冷,看样子还是没变。”
“李小姐也没怎么变。”陈既清声音淡淡的。
李简舒不再搭话,她是个懂分寸的女人,今天不是她的主场,她坐到原来的座位上。
“陈,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中国有个词叫什么,我想想……对,叫真传,我徒弟授得我真传,她自己也在向多种领域攻克,陈你以后有什么问题除了找我也可以找她。”
陈既清朝李简舒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李小姐了。”
“不麻烦。”
四个人聊到一半,周钰白的电话响了,他的神情变得无奈。
他看向陈既清,“老巫婆来查岗了,让我回去。”
“嗯。”
周钰白起身和他们说明情况,然后拿起外套走了。
维鲁斯调侃了句,“没想到周还是个妻管严。”
李简舒接话,“师父你就不懂了吧,妻管严是对男人的赞美。”
“哦,原来如此。”维鲁斯若有所思点点头。
事情聊得差不多了,维鲁斯留陈既清吃午饭。
适当的社交还是有必要的,而且他的病还要麻烦人家,他没拒绝,点点头同意了。
李简舒站起来说,“那我就给你们露一手吧,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陈在你就愿意下厨,平常怎么不见你做给师父说。”维鲁斯故作失落,“人老了没魅力了,我还是就吃昨天剩下的土豆好了。”
“师父。”李简舒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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