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张可回头看了一眼温思凉，含着点点少女心事。
温思凉回眸，对张可笑笑。
张可呼吸一滞，做贼一样快速转过去。
这些发生的就在几秒之间而已，但孟恣清看的很清楚。
或者说，她就在盯着温思凉。
“顾阳走了，你也快了。”孟恣清垂眸喃喃。
“孟恣清，回神。”秦玥见她走神太久，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行李箱一动不动的，拿着两双鞋半天也不见她塞进行李箱，于是就叫了叫她。
“嗯？”孟恣清回神，“姐姐我在呢。”
“你最近是怎么了？”
孟恣清无辜松了松肩膀，“估计是累了吧，最近忙一个合同，画稿画的作息有些颠倒。”
秦玥这才理解的点点头。
秦玥不再问下去，孟恣清接着整理行李，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眼眸微不可查的暗了暗。
不知道为什么，在送顾阳进精神院后，她总是会……走神？
……
晚上九点，飞往拉萨的飞机即将降落。
孟恣清闭目小憩，忽然被旁边秦玥的动静惊醒。
她张开眼眸看去，秦玥不断的摇头，像在经历一场煎熬，她额头已经沁出来细汗，发丝粘连在白玉一般的额头上，脸色苍白，唇线紧紧抿成了一条线，嫣红的，可见她用力之大。
“姐姐，醒醒？”孟恣清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蹙起了眉头。
好端端的怎么做噩梦了。
“三、三周目！”
秦玥从噩梦中惊醒，清冷眼眸睁大，里面还残存这惶恐水光。
她大口呼吸着，头狼狈的低下，被吓的不清。
“没事了没事了。”孟恣清拍了拍她的肩膀，抱着她顺了顺脊背。
她拧开了一瓶水让秦玥喝下，耐心安抚着她的情绪。
秦玥缓了好一会，抱着孟恣清的胳膊紧了紧，声音闷闷的，“你还活着啊，太好了。”
“都是梦，别怕啦姐姐。”孟恣清温声说。
她没问秦玥做的什么梦，这时候安抚好秦玥的情绪最重要，虽然这场噩梦是跟她有关。
又过了一会，秦玥的情绪才彻底稳定下来，她有些蔫蔫的看着孟恣清。
飞机降落，空姐通知乘客下机的声音响起，乘客们起身下机。
在孟恣清拿行李时，半天没有开口的秦玥终于说话了，“小朋友，刚刚我梦到你死了。”
孟恣清早有预感，她将行李一把提上，浑不在意的拉起秦玥的手，“噩梦嘛，死几个人的正常，别害怕啦姐姐，都是假的假的。”
“没，就你和顾阳。”秦玥深深的看着她，声音平而静，带着因为无法挽救而产生的绝望。
“死了三次。”
孟恣清回头看她：“？？”
语气惊诧：“姐姐你干嘛骂我，我凭什么和那个精神病一起死？”
秦玥摇摇头，正欲说什么，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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