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东搞搞西搞搞;就连顾深去上洗手间,他也趴在门上玩把手……
两人坐在沙发上。
顾深终于好笑地问他:“诺诺这是怎么了?”变成了个妥妥的小粘人精。
时诺心想:这不是在争取表现分嘛,只求顾深能完全忘记自己的臭脾气,不要与自己一般见识。
“没干嘛没干嘛……”时诺一边否认自己的反常,一边又直勾勾地盯着顾深看。
“我脸上有东西?”顾深扬眉疑惑,抿着嘴与时诺对视。
时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把去捧起顾深的脸,左看右看:“好帅!”时诺跪在沙发上,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手去占了一下顾深的便宜。
“嗯?”顾深再一次发出疑惑,但笑意有增无减,一把擒住那只蠢蠢欲动的小手,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腰,时诺没跪稳,整个人砰地一下撞进了顾深的怀里。
跌跌撞撞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顾深纹丝不动,嘴边泛起邪邪的笑。
每次顾深默不作声地盯着时诺看,他都会莫名的紧张,说话开始结巴:“顾,顾深哥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心虚地挪开了眼睛,咬了咬下唇。
顾深用拇指轻轻点了点那张莹亮的小嘴:“诺诺真的很可爱。”
时诺的脸一瞬像被晚霞拂过,连同耳朵都被染红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深微微侧了侧身子,趴在时诺颈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所有的血液好像汇聚了过去,将时诺点燃。
柔软的触感贴在耳廓,时诺轻轻抖了一下,意识到什么回事,想拉开距离,却被一道不容反抗的力度圈住了脖子,搂得更近了些。
温热的触感再次贴近,那人轻咬了自己的耳朵一口,舌尖仿佛还轻轻扫了一下,磁性的嗓音好听得醉人:“诺诺,什么时候圆房?”
时诺险些又没跪稳,拍开顾深的手,推开他起身,颤声转移话题:“我,我……我要看电视去了,”时诺准备找借口走开,发现电视机就在自己面前摆着一台,又折回来,“我,我上厕所去……”
他的紧张顾深尽收眼底,拉住他的手,安慰着:“诺诺别害怕,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时诺看得出,顾深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眼眸明显黯淡了一些,是被委婉拒绝之后的失落吧?
要是顾深没有算计自己,他真的愿意,上一辈子体验过了,顾深对自己很温柔,力度、程度都是迁就着自己,其实,时诺还挺怀念的,毕竟,能跟自己所爱之人做最亲密之事,是他几世修来的运气……
时诺很矛盾,也很贪心。
他时常在想,要是顾深真的爱自己,那该多好……
有时候他总是找借口安慰自己,虽然顾深是有目的的,但他对自己的好,起码是真真实实发生着,要不就骗骗自己将就着算了。
时诺本就简单,他真的不愿意费尽脑筋去想太多......
懵懵地僵持在原地,眼神放空。
"诺诺不是要去洗手间?去吧,回来再看电视。"
"哦。"时诺机械性晃动着脑袋,傻傻地往卫生间方向过去,其实没有三急。
......
应该是病后后遗症,时诺当晚早早就困倦了,隔天也直接睡到中午才醒来。
爽爽快快吃了午饭之后,便和顾深一同前往顾城的住处。
时诺本就是两家长辈钦定的儿媳,而且见顾深挺喜欢的样子,顾城也没有什么意见,对时诺也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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