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对面没动静,江里再一抬眸仔细看过去,却赫然发现,那个男生竟然是盛千陵!
啊啊啊!!
沃日他妈的竟然是盛千陵!!
江里一秒被激怒,咬牙切齿盯着盛千陵那张俊白的脸,目光里愤恨得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站在原地,胸腔起伏不平,恶狠狠地说:“盛千陵,你算什么朋友?连兄弟的女人也要搞?”
盛千陵神态未变,依然像清风雅月一样,缓慢开口,说:“江里,你怎么去那边了?”
江里:“??”
他不懂盛千陵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他此时的怒意正在呈几何倍数叠加。
盛千陵是他的师父,陈树木是他的好兄弟,盛千陵怎么能抢陈树木喜欢的人呢?
这让他以后怎么办?选师父还是选兄弟?他还怎么混?
可是,他气的是这个吗?
还是更气盛千陵在亲吻别人,不论被吻的那个人是谁?
做梦的人没有逻辑和理智,只能本能地随意识游走。
江里气呼呼冲上去,推了一把盛千陵,想和徐小恋当面对质。哪知定睛一看,那人怎么那么眼熟?
眉毛眼睛鼻子嘴,怎么都这么熟悉?
卧槽?
怎么是……他自己?
怎么!!
是他自己!!
江里承受不了这个发现,心脏跳得扑通扑通,像马上就要蹦出来一样。
那个徐小恋忽然凭空消失,公园角只剩下了盛千陵和江里两个人。
盛千陵走过来,又搂住他的腰,慢慢俯下脸靠近他,温柔地说:“江里,还想亲么?”
江里:“……”
然后,江里听见自己的声音:“想,想的。”
……
于是,背景变成了武胜路那座人行天桥。
还是在那一堆售卖纪念品袜子发卡之类的小摊贩中间,在人来人往飞快擦肩的天桥上,在江里和盛千陵沉默对视的时候——
江里走过去,扬起头吻住了盛千陵的嘴唇。
盛千陵的唇清凉薄软,甫一触碰到,深埋在江里心底的那颗罂粟花种子,瞬时破土而生,长出了绿芽。
早该这样做了。
江里想。
可他不敢亲得太久,害怕露了心中的怯意。又不愿意和盛千陵分开,就那么傻傻地亲一会儿,歇一会儿。
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余韵借着跳动的心脏,一丝一点,被放大得无限漫长。
好久以后。
清晨的阳光从窗棱洒进来,集贤巷子里行人脚步匆匆,刘姨家的热干面馆又变得嘈杂喧闹。
一声隔了好远的「老板,一碗热干面再搞个蛋酒」的叫喊声从巷子深处传来,刘姨扯着清亮的大嗓门回了句「好嘞」。
天亮了。
江里被吵醒,掀开眼皮,控制不住地回味梦里的内容。
梦境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为那看似虚无缥缈,实则触感真实后劲极强的亲吻。
他和他师父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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