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自己搞的比赛,我们的规矩就是允许未成年人参加。”
江里顿时眉开眼笑。
可盛千陵好像泼凉水上瘾,又慢悠悠接一句:“十几岁的斯诺克高手也非常多。”
他自己在11岁时就拿过大型斯诺克比赛的亚军,而且是在不让分、与成年人平等角逐的情况下。
江里刚才那点嚣张气焰被灭了个干净,有点心虚道:“那我这水平,会不会被人虐菜啊……”
盛千陵仍是云淡风轻:“那正好,我看看你的心态。”
江里:“……”
吃完饭,盛千陵去扔垃圾,顺便上洗手间。
洗手间旁边有一排储物柜,平时用于时光台球的员工们置放杂物。盛千陵买了许多漱口水,就放在其中一个未上锁的柜子里,方便他和江里饭后漱口。
江里跟着盛千陵进了洗手间,用完漱口水之后,眼疾手快拉着盛千陵进了隔间。
他说:“陵哥,亲一会儿。”
盛千陵发现江里好像特别喜欢接吻。
吻得也不色情,就是安静拥着,缓慢地唇齿交缠,亲一会儿,歇一会儿。
不浓烈,却有震荡人心的美。
江里唇色天然红润,笑起来又甜又痞,十分撩人。
盛千陵最开始还能招架得住,严肃地要求江里注意节制。
江里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夸张地说自己什么都没吃到,谈何节制。
盛千陵有些无奈,但也不再拒绝,总会在江里索吻时满足他。
两人亲了一会儿,亲得唇上水光湛湛。隔间狭窄,江里靠着盛千陵不说话,细细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洗衣液清香。
盛千陵微微低头,双手还环在江里的细腰上,又往下落一点儿,边抚摸江里的臀边说:“紧张么?”
江里又想歪,眼睛一亮,反问:“要在这儿做么?不紧张。”
盛千陵:“……”
他的脸难以自控地变热,嗓子像被一簇小火苗燎着,连带着耳廓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
幸好江里的个子比他矮一点,并没有注意到。
盛千陵又说:“问你参加斯诺克比赛紧不紧张。”
江里这才反应过来,笑得眼角拉长,丝毫不见羞赧,反而有些意犹未尽的失落。
他说:“不就是正常打球么,真的一点儿也不紧张。我师父都教我这么久了,自然得检验一下成果。”
盛千陵手上的动作未停,还在轻轻摩挲揉捏着,好像在捏一只柔软的气球。
他特别喜欢那里的触感,掐在手心里,绵绵软软,又不失韧劲。
盛千陵说:“这次比赛,只要你能进冠亚季军,我就送你一份礼物。”
江里眯着眼睛笑,笑得瞳仁里光亮一片,亲昵地蹭了蹭盛千陵的肩膀,反问:“什么礼物?”
盛千陵早就想好了答案,直言道:“带你出去玩几天,就当是约会。”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后,除了偶尔亲亲抱抱,其实与以前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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