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坐在外边等就行。”
盛千陵找了个走廊转角,牵着江里过去。
这一排办公室夜间不开门,外面也没有人经过,显得很冷清空旷。
两人坐下来,盛千陵把江里的手包裹在掌心,垂下一双又黑又冷的眸子,柔声道:“里里,还疼么。”
江里点头:“疼。”
他是个被人用肩膀撞一下就要躺在地上装死的胆小鬼,何况承受这样巨大的撞击力道。
盛千陵安慰他:“别担心,就算骨裂,也很快就能治好,而且不会有后遗症。”
江里点点头。
许是因为夜晚让人柔软,又或者是真的太疼让江里收起了浑身的刺。
他软软地靠在盛千陵的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盛千陵周身的味道。
想到盛千陵与医生的对话,江里忍不住说:“陵哥,你真的好强啊,我男朋友,怎么那么厉害啊……”
盛千陵伸手揉了揉江里柔软的头发,没说话。
江里想到什么,陡然惊坐起来,说:“我靠我忘记了,我要是被那傻逼弄得骨裂,是不是就不能参加下月初的斯诺克比赛了?我还等着你的奖励呢……”
盛千陵并没有想这么远,他只想先确认江里没有受伤。
他说:“先等等结果,看医生怎么说。”
江里的桃花眼黯淡下来,慢慢地「哦」了一声。
等了大概半小时,盛千陵去CT室取结果的窗口询问,果然提前拿到了片子。
他自己先看了两眼,心里有了数,放松下来,这才过来叫江里,喊他:“里里,走了。”
他很喜欢叫江里「里里」,两个简单的字,需要用舌头抵住上颚,用喉咙发声。
这个称呼里,有他对江里小心翼翼的爱意,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微妙的刺激。
江里耷着脸跑过来,和盛千陵一起返回医生办公室。
医生很快下了诊断,说没有骨裂,但软组织有些受损,给江里开了一管外用的药,又嘱咐江里最近一周肩胛骨不要使劲。
江里终于放下心,原来还可怜兮兮的脸上涌现笑意。
既然没事,那就完全不影响他参加时光台球的斯诺克比赛了。
看完医生,江里和盛千陵一起沿原路返回乐福广场。
时间渐晚,盛千陵提出要送江里回去休息,江里没拒绝,只是在集贤巷子路口,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好一会儿,等到路人都走远了,才说:“陵哥,你亲我一下。”
盛千陵自然应了。
两人站在没有路灯照耀的树后,接了一个绵长又甜蜜的吻。
盛千陵个子太高,江里得仰着头才能触碰到他的唇。
江里本想伸手抱他的背,可是一抬肩胛骨就觉得钝痛,只好把双手垂落腰边,像个小学生一样,乖巧地站着。
盛千陵环着双臂,禁锢住江里的细腰,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低低地舔舐啃咬。
江里使坏伸舌头,盛千陵就放纵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里调皮作乱。
江里还得寸进迟地使坏,故意轻咬盛千陵的舌尖,然后很快退出唇齿交缠,拉开一点儿距离,以退为进,让盛千陵碰不到他。
盛千陵果然生气,用手掌着江里的后脑勺,将他捉回来,又急风密雨般地亲上去,滚烫的呼吸落在江里耳垂边,还惩罚似的咬咬江里的唇角,嗓音低哑模糊地说:“里里,别闹。”
最后亲累了,江里才舍得真正放开,还不忘给出吻后感想:“陵哥,你嘴好甜啊,我要亲一辈子。”
盛千陵哑然失笑,一脸宠溺地说:“好,亲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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