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形的火苗点燃了空气。
盛千陵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感受着那一闪而过的心惊,又见江里往自己怀里扑,眸光越来越沉。
他下意识用手环住江里的细腰,顺势摸了一把江里饱满的臀,忽然用力一翻身,用膝盖分开江里的双腿,反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单手将江里的两只手腕钳住,按在江里头顶,惩罚似的去咬江里的耳朵,低着嗓子说:“里里,别瞎撩。”
江里怎么可能不撩。
尤其在这种适合谈情说爱的包房里,他恨不得马上脱了裤子和盛千陵体验一把生命的大和谐。
于是,江里拼命仰着脸,去触碰盛千陵的喉结,嘴里还模糊不清地说:“是个人都忍不了好不好……”
盛千陵内火渐旺。
他看着江里眼尾那颗小痣,红润的薄唇,唇上的水光,感觉有些难以控制自己。
好像他也等不到7月16号了。
许是感觉到了盛千陵的欲望,江里得意地扬起头,去咬他的唇,以诱人的姿势和轻喘逼迫他放下防线。
他将将贴上盛千陵的唇瓣,耳朵忽然极尖地听到门口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很细微,但绝不会听错。
有人来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一秒,江里把压在他身上的盛千陵往旁边一推,迅速拉开一点儿距离,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陵哥,这里面的沙发也太舒服了吧!难怪一小时要这么多钱!”
嗓音矫情,提在喉腔,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下一秒,门口的人推门而入,将江里这句话尽收耳里。
江里故作镇定地看过去,看到门口站了一个穿着服务生马甲的男生。
那个服务员完全没有注意到江里脸上那点儿潮红和心虚,而是非常客气地说:“潘总叫我过来帮你们掀一下台布。”
是指三张球台上的防尘罩布。
江里躺着没动,装模作样地点头说:“哦,好的,谢谢你了。”
再一回头看左边的盛千陵,见盛千陵直剌剌躺着,用右手手腕盖住了眼睛,而耳垂和脖颈泛着一片动情的红。
江里又故意使坏,趁那服务生背对他们工作的间隙,凑到盛千陵耳边说:“陵哥,怎么办啊,咱俩被人捉奸在床了……”
盛千陵:“……”
他虽然早已习惯江里的骚话,但还没有心理强大到以骚话反击骚话,以魔法打败魔法。
只能装作没听到。
盛千陵很快冷静下来,起身站好,好像只是躺着休息了几分钟。
他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衣服上的褶皱,淡定自若地走到茶几边,拿上自己的台球杆,恭谦礼貌地对服务生说:“辛苦了。”
服务生摆摆手,说:“没事。”
服务生手脚很麻利,才用了几分钟就将三张台布全部收起折好,置放在一旁那个专门用于收纳的柜子里。
做完这些,他又轻手轻脚出去了。
好好的接吻爱抚气氛被破坏,江里有点烦躁。
他走到斯诺克桌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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