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绵绵地撒娇:“哥哥,别生气了。”
盛千陵心头一酥,悸动来袭。却还保持着冷面傲娇模样,淡淡地睨了江里一眼,反问:“那这一声又是什么意思?”
江里小脑瓜转得飞快,软言轻语哄他打翻了醋缸的师父:“那还用说么,自然就是情哥哥的意思。”
盛千陵:“……”
衣服怎么找也找不到,干脆不找了。
盛千陵把手上的短袖往床头一扔,转身覆过来,欺身压在江里身上,用力去咬江里的唇。
江里没什么力气,却十分喜欢盛千陵主动的样子。
他扬起脸任由对方造次,两张嘴撕咬得滑腻红润,像覆盖了一层晶莹的樱桃汁。
盛千陵又咬了一口江里柔软的耳垂,嗓音模糊不清:“以后不许叫别人哥哥。”
江里环着盛千陵的腰,恃宠而骄:“知道啦。”
盛千陵去洗澡了,江里便继续靠坐着等他。
可近几日来连续比赛实在过分疲累,没等几分钟,江里实在扛不住生理上的倦意,头一歪,沉沉地睡了过去。
十分钟后,盛千陵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走到江里床边,想和他说话,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盛千陵只好轻轻坐在一边,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来到7月16日的零点。
当手机时间跳转到2014年7月16日00:00的时候,盛千陵俯身在江里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低声说:“里里,十八岁生日快乐,我爱你。”
江里苏醒时,已经过了上午十点。
房间里静悄悄的,光线暗淡,厚重的双层遮光窗帘拉得一丝缝都不透,只有空调显示屏上的数字显示着淡淡的黄光。
他掀开空调被站起来,光着两条长腿往外走。
打开卧室的门,正好看到盛千陵从沙发上起来,两眼惺忪地叠一条薄毯。
听到响动,盛千陵抬眸看见来,目光落到江里腿上,身下感受到一阵清晨送来的燥意。
江里浑然不觉,打着哈欠说:“陵哥,为什么要睡外面啊,为什么不跟我睡。”
盛千陵「嗯」了声,答:“你这几天很辛苦,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江里走向浴室的方向,边走边说:“陵哥,我今天事情有点多,得先回去看看家里怎么样了,下午也不一定能有时间,咱俩一起吃晚饭行吗。”
盛千陵以为他是要回去和江父一起过生日,觉得合情合理,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安静地洗漱完,江里拿着昨天的奖金信封,站在玄关处和盛千陵告别。
盛千陵本想和他拥吻一会儿,没想到江里跑得这么快,只得郁闷作罢。
江里先去了一趟时光台球。
最近因为暑假的关系,白昼长黑夜短,潘登将开门时间改到了九点,吸引了不少早上练球的会员。
眼下这个点,已经开了不少球台。
江里走到前台那边,掏出一半奖金递给那个喜欢摇滚乐队的收银员妹子,说:“帮我充到储值卡里,谢谢。”
江里和盛千陵共用一张储值卡,里边还有盛千陵打小台比赛赢的1000块钱。
江里用掉了22,就还剩978。
他平常不对杆,即使对杆也不容易输,这978就够他用上个几年,再充一万块进去,那真要用到猴年马月。
但江里找不到报答潘登的方法,只能以这么笨拙的行为,来感谢潘登这几年的照顾。
充完卡后,江里又马不停蹄回了集贤巷子。
江海军办事效率极高,起了火的客厅墙面已经被他涂抹一新,不过还没有给江里买新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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