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上面那只白网取下,含苞的玫瑰花瓣顿时绽放开。
他嫌包裹玫瑰的透明塑料袋碍事,三两下扯掉,然后捏着这支玫瑰走到了斯诺克球桌边。
他将玫瑰根茎横咬在嘴里,侧对着盛千陵的方向,缓缓弯下腰去,双臂合在一起撑在球台上,高高地撅起臀部,让身体像在打斯诺克一下,上下半身垂直。
他在学校已经换了夏季校服,此时穿的是那条蓝色的运动裤。
屁股翘起来时,布料完全舒展撑开,勾勒出他整个浑圆饱满的臀部。
这儿线条流畅,股缝分明,与下压的腰和腿呈现出一个迷人曲线角度。
那朵玫瑰被他咬着,妖艳火红的花朵像盛开在他冷白的左脸上。
水晶吊灯的光线洒在他眼底,波光粼粼,像一汪清浅的潭水。
江里咬着玫瑰茎,冲盛千陵挑眉,又抛了个媚眼,含含糊糊地说:“哥哥,我好看吗?”
盛千陵:“……”
他不想做什么君子,也完全不想等两分钟。
下一秒,盛千陵已然起身往门口走。
江里顿时心慌,以为他是要出去,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盛千陵「咔哒」一声,将大包房的红木门给反锁上了。
盛千陵快步走过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他伸手覆盖在江里的臀部,弯腰凑到他玫瑰花所在的左脸旁,轻喘着温热鼻息,附在江里耳边说:“小狗为什么冲我摇屁股?”
江里听了,耳朵上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酥麻,脸蛋上浮起一抹红,渐渐红到了脖子。
神经的传感如夏夜的星星之火,很快燎原了全身。
他微微一转头,对上盛千陵那双漆黑如墨又刻意隐忍的眼睛,不怕死地挑逗深渊:“可能因为,小狗欠草?”
“……”
大包间里气温升高了许多。
空气旖旎,暧昧顿生。
斯诺克球台上,红球彩球四处散开,安静地贴在绿色的台呢上,做无声的看客。
盛千陵的私人球杆横在正中,卡在两个中袋线上,隔开两边的小球。
江里指尖泛白,用力地扶着球台库边,双眼含泪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冲撞得意识模糊。
他的脸很红,心也跳动得很快。
扑通扑通,好像就快要冲破胸腔,破膛而出。
在这样的游离意识里,江里的嘴无意识张开,嘴里那朵玫瑰花顺势掉落在球台上,静静地混在一堆同色系的斯诺克小球里。
盛千陵抬眸看到,顿时不满意了。
他一掌拍在江里浑圆的臀部,哑着嗓子指示道:“把花捡起来,好好叼着。”
小狗只好又用力咬住玫瑰,同时也咬住了身后的春天。
半小时后,盛千陵将江里扶起,让他转个身面朝自己,然后像抱小孩那样将他抱了起来。
江里两条腿环住盛千陵腰,头枕在他胸前,紧闭着双眼骂他:“盛千陵,你是不是有病。”
盛千陵边走边应:“嗯,有病。”
江里咬牙切齿:“你他妈的,打斯诺克时能精准控力,怎么到我这儿,就非得这么野?”
盛千陵认真思索两秒,像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一样,答:“这已经是精准控力后的结果了。”
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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