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求之不得,赶紧把柜子一锁东西一收,就出来了。
盛千陵交待她走夜路注意安全,收银员笑着道谢,很快便离开了。
等到整个球房只剩下盛千陵和江里两个人,盛千陵才站到1号球台边,嗓音低缓地说:“继续练,练不好当心我罚你。”
江里只好打起精神,迷恋地看了一会儿盛千陵,又接着练球。
许是因为师父在场,江里越打越好。打到凌晨两点半的时候,他的母球停止的点位已与目标点位相差无几,最多只有五厘米。
但盛千陵并不满意。
他走到监控死角,整个人挡在江里身后,对着江里撅起的浑圆臀部就是一巴掌,说:“继续打,练不好,别怪我把你屁股打肿。”
江里被打,不自在地摆了一下胯部,像小狗一样,又伏趴下去练习。
可这一次,还是打偏,没能停到预想的点位上。
盛千陵愈发生气,不由分说又来一巴掌,冷着脸说:“是不是自己找打?”
可是斯诺克杆法这个东西,并不可能在一晚上之内就精准练就。江里实在停不到目标点位,停下手中的动作,委屈无奈地回过头,与盛千陵对视。
盛千陵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再打不好,我就让你在这儿长点教训。”
江里心颤了颤,下意识将臀部抬高,加了点力道,推出了球。
果不其然,这个球偏到了太平洋之外,什么牛逼鬼畜杆法都救不回来。
盛千陵的脸彻底冷下来,他靠近江里耳边,用只有江里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原来里里想在这儿被我干。”
江里:“……”
盛千陵去拔了全场的监控线,关掉了1号台的灯和旁边的照明灯。
门口玻璃门上昏暗的两盏应急灯亮起,堪堪照亮大门一隅。
江里趴在球桌上没动,等着盛千陵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
已经有这么多次磨合的经历,他们对彼此都很熟悉。
衣冠禽兽甚至连腰带都没解,前奏也不见得多有耐心,好像隐忍了一晚上的情绪再次爆发,化作喉间的低喘,规律地撞进江里的身体里。
江里用力扶着台球桌,眼睛在黑夜里一片茫然。
视觉的缺失却带来了其它感观上的放大,有一种令人心跳痴迷的刺激感,正以燎原之势席卷他的身体。
盛千陵哑着嗓子叫他:“里里,里里……”
监控线断了二十多分钟以后,又重新被接上。前台处的照明灯亮了几盏,应急灯骤熄。
一切恢复平静,好像无风无浪的水面,并没有起过任何涟漪。
江里双腿发软地横躺在沙发上,眼睛微闭,嘴却很硬:“盛千陵,你他妈的,也就这点能耐……”
盛千陵好像又回到了惯有的翩翩君子模样,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淡定,丝毫不像半小时之前那个发狠纵情的人。
江里筋疲力尽,意识模糊着很快沉沉睡去。
盛千陵去大包房找了张毯子给江里盖上,亲亲他的嘴唇,静静地在他身边坐了好一会儿。
等到江里因上学的生物钟醒来时,昏暗的球房里,除开他已经空无一人。
他茫然无措地坐起身,醒了醒神。看一眼手机,发现到了上学的点,但收银员还没有来开门,盛千陵早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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