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陈树木听了,也跟着吃了一块,好奇地说:“不甜啊里哥,这里面只有一点点蜂蜜酱,辣味是盖过甜味的,你觉得太甜吗?”
江里有点尴尬,很怕自己扫了陈树木的兴,拂了他的好意,只好说:“我巨挑食你不知道啊。”
陈树木点点头,回应道:“那也是,世界上没有比你更挑食的人,也只有你师父能受得了你。”
江里:“……”
一顿饭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江里长松一口气,盛千陵却很高兴。
夜幕下,陈树木去取车,盛千陵紧牵江里的手,将他搂过来一点,低声问:“刚才尝出了一点甜味吗?”
“嗯,”江里据实以告,“很短暂,但是我尝出来了,有点像棒棒糖的味道,只要吃了,嘴里就没那么苦了。”
盛千陵低头啄了江里的唇一口,舌头不自觉探进去,想试试他嘴里的味道。
江里被吻着,说不了话,抬眸看到陈树木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正掩耳盗铃般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江里忽然起了玩心,仰头配合盛千陵的亲吻,还故意伸出一小截舌头。
仍在指缝里偷看的陈树木:“……”
仿佛沉寂很多年的炫耀欲被激发,江里甚至弯着一双桃花眼,一边用力接吻,一边拿目光挑衅陈树木。
如同当年,得意满满向陈树木倾诉「被浇灌」的美好滋味。
陈树木实在看不下去,脸热着扭过脖子,安安静静踩着刹车等候那两个树下亲嘴的人。
可忍不了两秒,又偷看一眼,还是觉得那两个青年好般配,即便是接吻,也能吻得如此契合养眼。
折磨他多年的愧疚在这一刻被治愈。
五年以前盛千陵在病床上苍白的面孔慢慢淡化,变成如今不远处一抹高大温柔的影子。
陈树木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不必再为当年热血气盛的鼓励而悔恨了。
江里被强势亲得腿软,咬着盛千陵的唇含糊道:“陵哥……车过来了……”
盛千陵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又啃了江里好几口,才意犹未尽放开他。
江里虽然嘴硬,耳朵却很软。
当着陈树木的面这么接吻,耳朵早红了一片,连着滑腻的锁骨都泛着一层暧昧的粉。
上车以后,陈树木佯装专心开车,江里假装看窗外的夜景,盛千陵自顾自地牵着江里的手,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安静到诡异。
但也很和谐。
车子开到沿江大道,正好碰上酒吧一条街的入场时段,路上堵得满是汽车的尾灯,好几分钟都挪不了一米。
晴江假日酒店的巨大招牌近在眼前,隔他们仅剩三四百米的距离。
江里伸头出去看了一眼,见前面的拥堵并没有缓解的迹象,转头对盛千陵说:“陵哥,要不我们走回去?大树正好就在前面这个路口左转回家,免得堵在前边半天动不了。”
盛千陵点点头,客气地向陈树木道谢,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江里朝陈树木挥挥手,忽然得意地一眨眼,什么也没明说,就牵着盛千陵往前走了。
陈树木:“……”
他里哥果然还是他里哥,就这么点路都等不了了。
看来骚气可能会被隐藏,但绝不会消泯。
江里和盛千陵人高腿长,走得都快。
他们穿梭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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