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职业选手们都忍不住开始鼓掌,完全忘记了江里前面是怎么模仿调侃他们的。
竞技类运动,只有绝对的强者,才会受人尊敬。
江里三杆秀完,技术无需再多言。
付郁被打得面如菜色,不情不愿走过来,微耷着头,对江里说:“江老师,对不起,我不该挑衅你。”
江里心里头的火气并没过去,但他并不想冲一个小孩发难,于是客气又冷静地点头:“没事,交流一下挺好。”
待回过头时,江里脸上又漾起常见的自负笑意。
浑身轻松,雅痞流露。
他收了球杆,走到盛千陵身边,很冷静地说:“师父,我肚子饿了,去吃晚饭吧。”
盛千陵盯着江里的眼睛,没觉得他有什么反常,暗松一口气,说:“好。”
江里这场球打得酣畅淋漓,给了盛千陵很大的惊喜。
他真心实意夸奖江里:“里里,今天打得很好。”
江里眼里涌上笑意,依然没有任何其它情绪,说:“是师父教得好。”
好像真是这么想的。
盛千陵没作它想,把球杆收好后,带江里下楼去吃饭。
江里吃不出什么味道,就随便吃了点。吃完又说感觉很累,今天想早点回去休息。
盛千陵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很体贴的就跟着江里回去了。
开门进屋以后,江里依然温柔轻笑,丝毫不提今晚比赛的事情,却说:“陵哥,我今天上午出去逛街,给你买了份礼物。”
盛千陵问:“是什么?”
江里去卧室把自己买的那条黑色领带拿出来,在盛千陵面前晃了晃,说:“陵哥,你坐这儿吧,我给你试试合不合适。”
江里指的地方是客厅里的沙发一角,那面墙上有一盏嵌入式的悬挂壁灯,灯柱有人手腕那么粗,十分结实。
盛千陵收到礼物很开心,便遂了江里的意,坐到沙发那一头。
江里拎着领带过来,垂下眼睫,轻咬薄唇,低头去理领带的头尾。
盛千陵也跟着低头看,右手自然垂落在沙发扶手边上,目光盯着江里白皙修长的手指出神。
这时,江里眼疾手快薅住盛千陵放空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领带缠到他手腕上,然后把领带绕过旁边壁灯的灯柱,缠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盛千陵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错愕的脸看向江里。
他问:“里里,这是?”
江里这才冷笑一声,检查了一下那个单手根本打不开的结,收敛了全部的温柔,冷冰冰地说:“盛千陵,你就在这儿坐着吧。”
盛千陵:“……”
全名一出,盛千陵自然知道江里是生气了。
江里把盛千陵捆在沙发上,自己慢慢悠悠去洗澡。
他先进主卧拿了条内裤,从客厅晃过去,踩着拖鞋往浴室走,从头到尾不再看盛千陵。
盛千陵的心像被鸟羽轻挠似的,忍不住轻轻喊他:“里里……”
结果里里理都不理。
十分钟以后,江里浑身冒着湿气,从浴室走出来。
盛千陵抬头看一眼,眸色顿时加深,目光片刻不移地落在江里身上。
江里才洗完澡,全身上下只穿了条黑色的内裤。
他手里拿着一条纯白色的大浴巾,慢条斯理给自己擦拭着上半身的水汽。
他长得瘦,身材却很好。锁骨突出,胸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皮肤又白又嫩,因为刚洗过澡,周身泛起一层健康迷人的粉。
内裤下的双腿又长又直,体毛不算明显,大腿和小腿的线条很流畅,并不过分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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