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这时候,连大夫自己都因为接触了病人,染上了瘟疫,倒在床上起不来,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
最可怕的是,有百姓发现城门并未关上,恐慌之下,竟然想着往别处逃跑,期待着外面有人能救他们。
有些聪慧的人觉得这行为不妥,只是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求生的本能会让人做出很多不明智的选择,哪怕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也依旧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如此一来,原本只有一个城池中了瘟疫,却被这些百姓带的传了好几个城。
倒是庆国人为自己留后路的地方,只要看到有人过来,远远地就直接射杀掩埋,倒是并未有多大的影响。
等窦酥带着人把庆国的残兵赶出去,转头查看其它城池,才发现安国这边的惨状。
眼睛顿时就红了,恨不能直接冲过去,把整个庆国给屠了。
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找敌人算账,而是要如何把传播的瘟疫解决掉。
窦酥跟着楚瑄学了多年的医术,对瘟疫方面也学过一些,知道首先要做的就是制止瘟疫的传染,然后才能找药治疗。
窦酥并不知道这场瘟疫是如何传染的,但是看这速度和惨状,明显感染的十分迅速。
窦酥想到楚瑄给他教导的知识,让自己的士兵把衣袍扯下来,把口鼻先捂住,并且严厉禁止士兵靠近城池。
然后,他准备进去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以极快地速度行驶了过来。
窦酥一看,那正是他们家的马车,脚步不由的停顿了下。
很快,就从里面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窦酥原本沉甸甸的心,终于稍微安定了些许。
楚瑄下了马车,二话不说,立刻用药材泡制的厚实棉布,把人从头到尾都给包了起来。
窦酥被包的只剩下两个珠子露在外面。要不是还要看路,楚瑄都打算把他眼睛一起捂了。
绕是如此,楚瑄也在给他整理的时候,往他嘴里塞了个药丸,窦酥咀嚼着嘴里苦涩的味道,却觉得心里都是暖的。
窦酥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楚瑄却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别担心,一会儿我去看看,你带着人在这里守着就行。”
窦酥却摇了摇头,坚定的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
这是他的事,怎么能全部推给瑄哥?
见窦酥坚持,楚瑄也没再说什么,让其他的士兵自己去马车上拿药布捂口鼻后,他背着背篓,带着窦酥进了城。
才刚走到城门,就看到一些歪歪扭扭倒在地上的百姓,楚瑄看了一眼,都是生机已经断绝了。
直到路过一个流浪汉的时候,他的脚步才停了下来,示意窦酥站在原地不要动,然后走过去,扶起流浪汉,从背篓里拿出一碗药,直接喂了进去。
说实话,就连楚瑄都完全没有想到,敌国的人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所以他感知观测的地方一般都围绕在战场,并未往更远的地方蔓延。
直到窦酥追逐敌人的残军跑,为了确保窦酥的安全,他的感知才向着其它地方蔓延。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数十个被占领的城池,竟然有半数都在闹瘟疫。而没有闹瘟疫的,都是庆国士兵后方退路。
感知到这个情况,楚瑄差点给气笑了,也有了种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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