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变了?
"云浅,你有事瞒着我?"
染沉的目光注视着他,让云浅的心虚无所遁形。
"没...没有啊..."云浅别开了眼睛,举起长剑,假意舞弄了两下。
"行,没有便没有,饿了没?"染沉不再追究,转移话题道。
"不饿...我想快点学好。"云浅执着起来,可以废寝忘食,任何人都无力劝得动,他当下的唯一目标,就是将这御剑学会。
其实,他内心一直有个心结,他看得出,夜君离每回睹见自己受伤的那只脚,总是露出悲痛的表情。
云浅没有办法改变现状,但假若他学会了御剑,可以用它来代步,便能更少触及夜君离的痛处。
他不想他的君离哥哥伤心。
"可是我饿了..."染沉悠悠说道,伸手抓住云浅的剑柄,与他对视。
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又一瞬使染沉心下一阵悸动,跳乱了频率。
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云浅毫不留情直接打破了这片刻沉寂。
"染沉?你没事吧?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莫不是脸上脏了?"
染沉被他煞风景的话语勾回神思,松开了他的手,眨了眨眼,掩饰着:"嗯!脏兮兮的,快去洗脸然后一同去吃饭。"
他假意嫌弃地对云浅摆了摆手。
"那好吧..."云浅不太乐意地收起长剑,随后跑去洗手洗脸,紧随染沉外出醉香楼吃饭。
而当他们踏入醉香楼时,染沉的笑意忽而收了起来,入目的是他许久不见的父君。
"父君?"他的气场当即收敛了,对着染消时,他都会下意识毕恭毕敬,甚至还有些惧怕。
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云浅。
"阿沉,这么有闲情逸致,过来吃饭?"染消嘴角的笑容越发张扬,却看得染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呼吸不顺。
他知晓,他眼前这位父君,倘若笑得毫不收敛,必定是想含沙射影透露着什么。
"是的,父君..."染沉心虚地低头,瞥眼扫了一旁的云浅,他好像还未意识到气氛的紧张,正若无其事地发愣。
也没将染消放在眼里。
他们一进门,染消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云浅,和染沉望着他眉眼带笑的样子,染消觉得,甚是刺目。
在他的观念里,逍遥谷所有人,都不该产生那毫无意义的情感,特别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染沉。
"我没记错的话,叫云浅?对吧?"染消继而将视线光明正大地落在云浅身上,还朝他走近了一些,却不曾想,染沉下意识地将云浅挡在了身后。
"父君..."染沉喊了一声,仔细听,还带着些许慌乱的尾音,透露着他此刻不安的心绪。
染消的目光太过不怀好意,染沉有种不详的预感。
"阿沉?"染消的声音恢复正常的语调,便令人寒意四起,他的目光更是布满寒霜。
染沉上回信誓旦旦说只是利用云浅对付夜君离,他竟然敢欺骗自己,光是这一条罪状,便足以让染消对云浅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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