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羊人》,小学员很快开始摇摇晃晃、蹦蹦跳跳、手拉手转着圈。
并且眨巴着大眼睛期待地望着路西。
路西:“……”
谁能在这么多小孩的凝视下自,由,扭,动啊!
最后反而是小朋友们把路西带进了状态。
一个小女孩率先过来拉他胳膊,她看起来太小只了,路西根本不敢乱动,怕伤着她,只得任她拽着甩胳膊甩腿,反倒略微进入了状态。
他就像《音乐之声》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跟着小朋友们在教室里来回来去地乱逛。
之后又做表情练习。
表情练习就更尴尬了,跟那位助教面对面,像镜子一样做出各种夸张的表情,尤其是练习笑容和忧伤这两种最容易出现在花滑表演里的面部表情。
单说做表情,路西还算能做得到,但助教还要给他讲解不同的表情代表什么样的心情,试图让他去感受。
这对路西来说就很痛苦了,他本来就不像别人那么感情丰富,自然状态下的情感表达还好,像这种演戏对他来说真太难了。
助教又不像陈岐邓畅黄斌他们那样了解路西,而且这个助教的艺术细胞有点浓厚,所以一直殷切地引导他,“你想象一下春天出门看到阳光下花花草草的心情?想象一下秋天站在屋檐下看雨的心情?”
路西痛苦地想,再怎么问他也是真的表现不出这种心情啊。
课上的不能说是毫无进展,至少也是鸡同鸭讲,好不容易上完课路西终于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助教还一副「我下次非要点化你这木头」的踌躇满志样子,让他生无可恋。
路西几乎落荒而逃出了教室,径直往外走,路上还去运动员超市带了瓶饮料,整套动作都非常自然,直到站在首体大门口。
夏天的下午五点多,太阳开始往西走,但是距离落山还很远,低低的日头格外明亮,把街道、树叶、招牌都映得明亮。
自然也把单肩背着书包,穿着清爽白T和校服长裤迎面走来的邓畅映得闪闪发光,像在走花路。
——
邓畅戴着耳机,很明显正听着音乐走神,所以当他走到首体门口看见路西时,愣了一下:“你在干嘛?等快递?”
“等你。”路西说着,把买好的蜜桃味饮料递给邓畅。
邓畅明显一呆,大概是太震惊,说话都结巴了下:“等我干嘛?”
这问题还真把路西给问住了,他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表情训练课太痛苦了吧。”
路西在鹤城时没有进行过这种表情训练课,来国家队时又是赛季末尾,匆匆忙忙地训练了两周,比了一个全国赛一个B级赛之后就受伤了,今天还是第一次体验表现力相关课程。
邓畅听他这么说,嘴角弯了弯,“你也被折磨过了?”
这个「也」字用的就很精髓,路西立刻以一种惺惺相惜的表情抬起头,攥住邓畅胳膊:“意思是你「也」被折磨过了?能不能讲讲助教老师到底希望我们脑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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