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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俞大猛再笨也察觉到乔远不开心了,他不知道远哥儿怎么又突然生气了,笨手笨脚的将自己的大手放在乔远的腰侧轻揉着,抿了抿唇问:“好点了没?”
乔远正在气头上,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不喜欢我,还摸。
乔远愤愤地使唤他,“给我拿衣裳来。”
“哦。”俞大猛听话地照做,心想远哥儿又怎么了啊,怎么又生气了。
徐秀花跑出俞家大门,眼见有听到动静的村里人探头往这瞧,当即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撒泼打滚地哭,“哎呀,我不活了!”
“乔家的,你这是干什么?”尽管因着徐秀花平日里的作风,村里人好多人也不怎么喜欢她,但到底都是一个村子的,看她这样哭天抢地的也不能不管,于是不免要问一嘴。
徐秀花谎话张嘴就来,“远哥儿这都成亲好几日了,也没回门,我心里念的慌,今天上俞家门去瞧,居然被那林氏一家子用扫帚给打出来了!”
围观的众人都惊了,他们倒是听说了远哥儿刚嫁到俞家就上吊的事。但是这几日村里的娃娃还有几个在俞家买过发糕的妇人夫郎都说这发糕就是远哥儿亲手做的,他们就以为上吊这事是传言,都没当真。
谁前头上吊了,后头马上就能打起精神琢磨花样赚钱?
但听徐秀花说的这样,这里面绝对有事啊。
众人眼前一亮,看热闹一个比一个上紧。
“你放屁!”林翠芬怒吼一声。
众人见她拿着扫帚疙瘩气势汹汹的,自觉为她让开了路。
第10章
徐秀花看见扫帚疙瘩一抖,嚎的更可怜了,但是并不见眼泪。
有那辈分大的赶紧站出来说和,“俞家的,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大家都一个村的,你们还是亲家。”
俞家几辈都是铁匠,待人也一直和善本分,平常对仙河村的人更是没话说,零头基本都绕了不收。知道好歹的人都承这份情,忙劝解道:“俞家的,这是怎么了,有话你说出来,大家一起给评评理。”
林翠芬怒火正旺,“远哥儿今天身子不爽利,起不来床,她上门来就阴阳怪气的要远哥儿出来招呼她,我寻思着孩子身子不爽利,让她体谅体谅进屋去瞧,她不愿意,张口闭口的就是小贱蹄子,她骂谁呢?”
这个词一般是用来骂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和哥儿的,用这个词骂自家孩子,是够难听的,众人一听都膈应的不行。
徐秀花自然是不认的,“我没有!你胡说!”
“你有!我听到了!”俞善武反驳。
孩子可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且俞家历来重信,围观的众人心中的天秤都偏向俞家这边。
徐秀花一看形势不好,彻底不管不顾的拍着巴掌撒泼,“哎呀!我不活了,当家的啊,你在哪里啊,人家一家子欺负我一个呢!”
“还有比远哥儿更黑心肝的吗?自从嫁了人是一次家也没回过啊,不说别的,回门这基本的礼数都没有!他爹娘早死,枉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这么大,他这是攀上高枝儿不认我这个大伯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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