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时鼓励安慰,一看就是个珍爱夫郎的,哪里有半点嫌弃的意思。
孟秋的脸有点红,嗫喏道:“那倒...不曾。”
乔远笑道:“那这不就得了?大哥尚未说什么,你何必困扰,说不定——”乔远故意拉长了声音,“他就喜欢你这样呢!”
这话给孟秋蹭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我...先回房了!”
他这害羞的模样乔远看的直乐,又想到了俞大猛,这大憨蛋,在这个时代能遇到他这么积极主动的小哥儿真是积了八辈子德了。不然就他那笨嘴拙舌的呆子,上哪里以后能和自己夫郎蜜里调油的,也找不到自己这么一心一意掏心掏肺对他的夫郎!
乔远在廊下坐在躺椅上哼着小曲晒太阳,俞大猛却被张文生拦住了去路。
张文生拱手行礼,端的是一副客气模样,“大猛兄弟。”
在知道现在的远哥儿并非之前的远哥儿,从不属意张文生之后,俞大猛再见张文生毫无芥蒂。只是往常这张书生见到他,是从来不和他打招呼的,现在突然对他这般客气,他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张书生,何事?”
张文生笑了笑,解释道:“我与远哥儿也算是自幼相识,颇为熟稔。现在又和他堂姐订有亲事,往后我们也算连襟,我特来问个好,以后我们可以多走动。”
一听到堂姐,俞大猛就皱起了眉头,远哥儿跟他说过乔莹莹不是好人,他们家以后才不跟乔莹莹走亲戚,于是想也不想立刻冷声回绝,“不用。”
自张文生年仅十四就考中了童生,这村里哪个不对他客客气气,还没被人这么当面驳过面子,张文生霎时又惊又气,指着俞大猛道:“你...你.....”
“张兄这是何意?”
俞向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两人背后,负手而立,脸色不太好看。
俞大猛叫了一声大哥,俞向学点点头走到他面前,帮他分担了一些手里的器具。
张文生虽然和俞向学同为童生,但俞向学才名在外,且有几个同窗好友现在已是秀才,若不是他接连重孝在身,现在必定也是个秀才。张文生到底有所顾忌,拱手跟俞向学问了好,客气道:“我与大猛兄弟多年不见,碰巧说两句话。”
俞向学眼明心亮,也没拆穿他,略与他说了两句话,张文生就称有事先走了。
俞向学问俞大猛:“你可知他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俞大猛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一脸懵的看向俞向学。
俞向学气闷,就差提着俞大猛耳朵教他,“回去你原封不变的学给弟夫郎听。”
张文生话里话外不就是想说他跟弟夫郎很熟识嘛,但是一个哥儿怎么能同一个外男熟识?可惜他这憨弟弟根本没听出来言下之意。
他观他那弟夫郎绝不是这种不知分寸的哥儿,且弟夫郎那一双眼睛分明都在他这憨弟弟身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憨弟弟和弟夫郎分明情意甚笃。这张文生用意委实歹毒,挑拨人家夫妻关系,俞向学冷起了脸。
帮着村长家归整完东西,俞大猛就赶紧回了家。
乔远见他这么快就回来了,疑惑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吃饭了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