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闲着的时候,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
眼下终于偷个懒,自然是要去床上躺着。
这回两人看的是那本《农夫家的悍夫郎》。
说的是有一个做事很麻利的小哥儿,家中有几亩地,还算殷实。但和他相依为命的爹偶然一日摔断了一条腿,家里的活计没法干了,便想给他招个赘婿。上门的尽是村里的张二狗王铁蛋等歪瓜裂枣的赖歪子!
于是他爹便改了口风,说要让他带着家中的几亩地和房子嫁过去,前提是也得带着他。这下上门的就多了,十里八乡的好多人家都来问,唯独跟他家地挨着的农夫没上门,而且农夫今年也到了说亲的年纪。
他老实巴交的干活力气还大,小哥儿便相中了他。
只是人家觉得小哥儿性子强势,不大喜欢,一心一意想娶一个乖软一点的姑娘。
但是小哥儿怎么会轻易罢休呢?
从此以后小哥儿便开始使用各种手段勾引农夫。
俞大猛这也才明白,原来小衣是这么用的,怪不得当日送给远哥儿,远哥儿那么生气。
两人再往下看,第二章 他们居然就在田里......
原来这个悍是那个悍的意思!
这也太野了吧!
乔远腹诽,又跟俞大猛说:“这农夫分明是个假正经!”
俞大猛没回答,乔远疑惑地抬头看他,却见俞大猛已经脸色薄红,还出了细汗。
乔远明白了,合上话本子,一把扑倒了俞大猛。
......
俞大猛冒着雨打来水给乔远净手,乔远气得拧了他一把,“我手都酸了!”
这劳什子话本害人不浅!
俞大猛忙赔不是,帮他按摩手。
乔远懒洋洋地赖在俞大猛怀里道:“我手都要皴了,得买点东西抹抹才行。”
“嗯,买雪花膏。”俞大猛向上提了提被子。
“还得买两把伞,再做几身厚点的衣裳,咱家的碟子被我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还得买一个补回来。”
乔远数着手指头算算,全得要钱啊,“眼下秋收结束了,大家手里都有闲钱,得赶紧把咱们铺子做的擦丝器和削皮刀卖出去才行。”
这些日子,俞老爹和俞大猛做出的这两样东西早就超过了原定的五十、一百数量,之所以压着没卖,就是因为赶上秋收县城里人少。
秋收过后,城里会热闹一番,选在那个时候最好。
他们俩相处,多数时间都是乔远在那说着盘算着,俞大猛就在一旁静静地听,不时地应他一声或者回答他的问题。
乔远觉得很舒心,往俞大猛怀里蹭蹭,调笑他:“今晚还睡地铺吗?”
俞大猛耳朵红着说:“天冷了。”
两人又闹成一团。
这雨到第二天中午才堪堪停歇,还出了大太阳。但院子里已经泥泞不堪,乔远这才深深体会到古代乡村生活有多么的不便利。
小夫郎爱干净,不愿意下脚,一切自然是夫君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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