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小,请他相助。”
俞大猛瞧见夫郎脸色煞白,眼里已经急得蓄了眼泪,心纠成了一团。他攥了攥乔远的手,轻声哄他道:“莫怕。”
乔远点点头,眼睁睁地看着俞大猛被戴上枷锁带走,心中酸涩不已。
捕快散去,只留一地狼藉。
明晨急道:“东家,我们怎么办啊?”
乔远擦了擦眼泪,快速安排事情,“你去请孟北大哥,让他寻麻顺儿,先看着他。明旭照看铺子,不要动任何东西,邢五驾车随我先回村取东西。”
他至今也对这里的刑法不甚了解,不知道俞大猛在狱中会如何,只是想想他可能会被用刑,他心都要碎了。
快到家了,乔远擦了擦眼泪,定了定神。
乔王氏并不知他和俞大猛匆匆离开是为甚,见他去而复返,好奇问道:“怎的又回来了?”
乔远努力扯了一个笑容,“我忘记拿东西。”
乔王氏笑笑,往他身后看,见是邢五,又问:“大猛呢?”
“铁铺忙,大猛走不开,我让邢五送我回来。”
乔王氏不疑有他,乔远回屋写信找军牌,乔王氏便在外面招呼邢五。
但事情是瞒不住的,乔远刚写好书信欲知会俞老爹,乔广志就找上门来了。
“远哥儿,你当日陷我丢了差事之时,可曾想过有今天?”
“我陷害你?”乔远紧攥着拳头,“当日刘大管事辞退你时所述之事,哪一样不是真的?”
乔广志冷笑两声,“我今日来不是同你辩驳这个的。”
他转头问乔王氏,“娘,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乔王氏云里雾里的,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乔远不得不与她简说了下。
“是你?”乔王氏惊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指着乔广志质问道:“你怎心狠如此?远哥儿是你亲兄弟的儿子啊!”
“兄弟,兄弟。”乔广志咬牙切齿,人就像发了疯一样,“娘,你就知道二弟!”
“送到城里做学徒的是他,娶了芸娘的是他,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还是他,你何曾想过我?”
“你胡说!”乔王氏捂着胸口,浑身颤抖着,“当初我领你和广诚一同去见那胡掌柜,是他自己挑中了广诚,他说你功利心太强难沉下心。”
“芸娘和广诚互相中意,亲家更是看重广诚品性这才将芸娘许配给他,并帮他谋事。这其中哪里又有我的事?”
“往事难追。”乔广志闭了闭眼,淡淡道:“娘,你同我回去吧,我现在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乔王氏心痛不已,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竟是这副嘴脸,“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好。”乔广志眼中不含半点温度,“娘,你今天不跟我走,就等着和俞家的人一起下狱吧!”
煤球冲他汪汪狂吠,乔广志嗤一声,拂袖离去。
“奶奶。”乔远扶着乔王氏,并不知怎么安慰她。
乔王氏摸了摸乔远的手,含着泪道:“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
话毕,她便脚步微颤地回了房。
乔远嘱咐王妇人看好她,去老宅和俞老爹林翠芬商量对策。
“爹,你比邢五熟悉府城,还是你去给大哥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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