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石头表面。
一旁的老板瞥了眼倚在墙边的厉九幽,又注意到沈临洲毫无章法的动作,露出一个会心的笑来,这是老板带小情儿出来玩的吧。
“呦,老板,今天有客啊。那个光头,石头放下。”
沈聚精会神光头临洲啧了一声,扭回头,就见对面的人跟见了鬼一样。
“哟,这不是我的好弟弟嘛,你瞎子老公舍得让你出门啊。瞧瞧我可怜的弟弟哟,嘿嘿,脖子上的痕迹挺激烈啊。”
流里流气又不着调的模样,是原主那个私生子哥哥无疑了。
“沈天耀,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我老公也是你能随便羞辱的嘛。”
靠。
说顺嘴了。
几道火热的视线明晃晃落在沈临洲脸上,他也不想一一追究都是谁的,可这个热气吧,它是真不听使唤。沈临洲明显感觉自己的耳朵烧起来,如同烈火融进炼丹炉,不分彼此。
厉九幽瞳孔微缩,默默在心底念叨了一句:老公。
再抬眼好巧不巧发现沈临洲绯红一片的耳根,以及快要捏变形的猫猫头,心想,原来他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淡定。
“呵呵,你要笑死我了,就你那个瞎眼的老公能知道哪是哪嘛。再者说你前脚喜欢厉谨言,后者又老公长老公短的,不合适吧。”
跟沈天耀一起来的几个公子哥哄堂大笑,谁不知道沈临洲是厉谨言的跟屁虫,装什么装啊。
“弟弟,你刚刚不会是想赌石吧。滑天下之大稽了,你个草包,从小到大你有哪一样能摆得上台面,还赌石。”
“我就是再差劲也比你强吧,对,我是草包,也就正经大学985。你真厉害,足足考了一百一十一分呢,国外镀金回来的就是牛,说话都不一样。赌石赌石不就个赌嘛,这点钱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怎么样,打个赌,就赌谁开出来的玉成色好,输的那个人买单怎么样?”
“耀哥,这个时候可不能认怂啊,跟他赌,他屁都不是,不怕。”
“是啊,看他身上穿的那个破烂衣服,就知道兜里没钱。他那个瞎眼老公也是个不受宠的,能有什么钱。跟他赌。”
沈天耀一想也是,厉家给的「聘礼」他们是一分没给沈临洲,哪来的钱,估计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
“行啊。弟弟,到时候输了你可别哭鼻子。”
沈临洲哼了一声,几步走到厉九幽面前,把玩偶塞他怀里,“老公,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嘛。嘤嘤嘤,我也是第一次赌石,输了怎么办?”
屋里的几人这才注意到货架后面的墙角还有个人,那人直挺挺站着,明明看不见却还是觉得他的眼神淬了寒冰,随时随地能杀人的那种。
尤其是关于厉九幽的种种传言,冰凉漫不经心的动作,让在场几个小混混腿都发麻站不稳了。
“没事,你老公有的是钱。”
沈临洲的脸又红了一个度,他以为厉九幽不屑理他的。他家崽崽真是好人,还知道给他解围,绅士,太绅士了。
“沈天耀你先选?”
“行啊。”
两人都只选了一个,接下来就是切割环节。
沈临洲胸有成竹跟厉九幽站在一块,以手掩唇道:“厉九幽,你放心,我不会输的。”
距离太近了,独属于沈临洲的气息争先恐后钻进他的鼻尖,这种紧张万分的时刻,厉九幽还有心思想,沈临洲一定不知道他耳廓上有颗痣。
“耀哥,厉害啊,出绿了,出绿了。”
沈天耀惊喜不已,刚刚切下去一刀就已经出绿了,这次稳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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