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嘴上呜呜呜,手上却缓缓收紧,厉鸿宾那个疯子都敢把厉九幽出车祸受伤一个人丢医院不闻不问,做出更疯狂的事来也不是不可能,他自然不能让厉九幽一个人面对。
“他一起。”
三人僵持在会客厅门口,谁也不愿意退让一步。
“让他们进来。”
镀金的大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不是风烛残年的老人,而是精神矍铄,目光炯炯的上位者。
十足挑剔的目光扫射着沈临洲,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沈临洲收起装出来的畏缩模样,脸上单纯懵懂一一收起来,不着痕迹往前跨了一步,正好挡在厉九幽前面。垂在腿间交握的手没有因为见到了厉鸿宾就分开,反而缠的更紧捏的更重。
“九幽,你很久没回家了。”
“我一直在家。”厉九幽古井无波的眸子没有一丝扇动,只是平静的叙述事情。
厉鸿宾怕是早忘了,他现在住的别墅曾经是他和妈妈的婚房。
“你这个对象……”
沈临洲抬眼撞进厉鸿宾锐利的眼神里,抿着的唇微微勾起,露出得体又不热情谄媚的笑。
“还可以。”
厉九幽有一瞬的诧异,厉鸿宾难得有夸人的时候。
“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唠唠家常。”
从进屋再出去磨磨蹭蹭四十多分钟,说好唠家常的两人满打满算只说了三句话,全程冷脸谁也不理谁。
沈临洲默默叹气,对厉九幽更心疼了些。这都是什么事啊,亲爹把亲儿子当仇人,跟他那个瞎眼爹一样一样的。
这种级别的宴会开场恭维的话自然是一套一套的,只是沈临洲没想到还有一个当众展示拜寿礼的环节,听着念词,沈临洲尴尬地袜子都快磨破了。
“厉稼洛极品玉如意一对。爸,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
厉稼洛是厉鸿宾的长子,也是厉谨言的爸爸,由他第一个送礼倒也合适。
几个子女很快说了一堆祝福的话,把厉鸿宾哄的开开心心的。
轮到厉九幽,场上突然安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次桌长身玉立的那人身上。
谁都知道厉九幽父子关系不融洽,这种时候送什么还挺让人好奇的。
“厉九幽祝寿图一张。”
“打开。”
久久不出声的厉鸿宾突然来了一句,他的神情有些可怖,似乎是想到了很不好的神情。
包裹严实的祝寿图打开赫然是一副油画,画面里的红裙女主在油菜地里翩翩起舞,极度高饱和度色彩艳丽的画却莫名压抑,那个女子像是濒死的蝴蝶,用舞蹈燃烧着最后的生命。
“祝爸爸身体康健。”
场上的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想触这个眉头,毕竟画里的人是厉九幽的母亲,也是厉鸿宾最后一任妻子。
“管家,把画收起来放我书房。”
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厉谨言自信满满起身,亲昵道:“爷爷,我和长辈们送的都不一样,您看看我的还满意吗?”
厉谨言递上去的是一份合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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