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炽热的呼吸差点让厉九幽蹦起来,比洗澡更煎熬的,是沈临洲毫无所觉一无所知的撩拨。
厉九幽整个人几乎要炸开了,脑子里一簇一簇的烟花让他听不见沈临洲呼吸的声音,他手掌握拳,喟叹一声。
再这么下去真要了命了。
“厉九幽,是不是我力气太大弄疼你了。”
沈临洲抱歉的语气差点让厉九幽疯了,他的洲洲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什么引人遐想的虎狼之词。
“没,没事。”
厉九幽咬牙切齿说完这几个字,他欲哭无泪,这不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嘛,符隶的笔记不行,不可信啊。
“好的,后面洗的差不多了,你自己洗洗前面吧。”
“好。”
哪怕就一个音节,厉九幽还是觉得自己的嗓音喑哑的厉害,他又默默把嘴闭上,狠狠唾弃自己,见色起意,一点都不矜持。
身后的水声又淅淅沥沥响起,厉九幽抬眸看了眼氤氲着雾气的镜子,光溜溜的沈临洲直直地撞进他的心口。
从精致的锁骨向下,厉九幽停在沈临洲白皙的胸膛上,别的是一点都不敢多看了。
厉九幽的眸子逐渐幽深,带着不易察觉的侵略性,似乎要用视线把人吞吃入腹。
嘴里还哼哼着音乐的沈临洲显然是没发现,只是厉九幽好半天没个动静,他疑惑道:“你洗完了吗?”
嗒吧。
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嘴唇流下来了。
沈临洲一惊,把浴巾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就冲了过来。
他伸手擦了一把厉九幽的唇上沾到的血迹,眉头一皱,紧张道:“你流鼻血了,仰头别动。”
厉九幽眼珠子动都不敢动,沈临洲几乎是被他抱在怀里,赤诚相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他在心底默默叹气,太不要脸了,怎么能在如此圣洁的浴室里想东想西,不要脸!
沈临洲拿卫生纸把厉九幽的鼻子堵上,拐了个弯俯身去洗手,这才从镜子里看见光溜溜的自己。
嘶,他居然没有穿个浴袍,还好厉九幽看不见,要不然指定有什么想法,万一觉得自己是故意的可怎么办。
“厉九幽,是不是不流了。”
“嗯。”
厉九幽的鼻音很重,声音更哑了几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沈临洲仔细看了几眼,品出来几分害羞的意味来。
“怎么回事,是不小心碰到鼻子了吗?”
“没有,天干上火了,刚刚又喝了骨汤大补,遭不住了。”
喝了两大碗的沈临洲心一梗,难不成是他太虚了,喝了两碗都没事,厉九幽喝了半碗就不行了。
沈临洲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信,心想冰箱里倒是还有点枸杞,偷偷泡了喝算了。
“昂,洗好了你就先出去吧,我一会儿给你泡个下火的药。”
沈临洲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他不过是低了个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
沈临洲捧起冷水一下下打在脸上,试图把不正常的热度都压下去。觉得不承认是害羞,更不是因为自己的好像差一点,他,他就是,就是……
靠,居然想不出来什么理由。
“洲洲,你还没洗好吗?”
“好,好了呀。”
沈临洲胡乱擦了擦湿答答的头发,披上浴袍带着满身的水汽就冲出来。
“怎么了厉九幽,是鼻子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有点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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