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收缩。
段灵耀玩够了,终于把手抽出去,就用宋司谨的头发当手帕,擦拭手上沾到的涎液。
宋司谨伏案咳嗽。
段灵耀笑道:“现在好了,碍事的人没了。”
“啊,对了!”
段灵耀忽然想起什么,开心地把宋司谨拉起来:“你现在一定很恨我,谨哥哥,不如我发发善心,给你一个做选择的机会!”
他虽不像生气的模样,宋司谨却越发恐惧。
宋司谨被拉得东倒西歪,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段灵耀松开手,自己跑到架子床边,往上一跳,拍拍自己的大腿,然后身体后倾,两只手撑在床上,脸颊酒窝若隐若现,对宋司谨露出一个明媚笑容:
“谨哥哥,你是想给兰迟陪葬,还是过来继续圆你的谎言?”
宋司谨根本没得选择,他手指勾在一起,无措地缠绕彼此,鼻根有点发酸,被忍耐着压了下去。
他不想死。
真的不想死。
宋司谨向段灵耀走去,乖顺地跪坐到他身边,段灵耀很开心,笑着勾住宋司谨的脖颈向自己压来。
“真笨,你该照照镜子,看看现在的你有多不情愿。”
宋司谨以为他不满意,连忙挤出一个怯懦的笑。
段灵耀咬住他耳垂,甜腻腻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因为你真的让人家很生气……所以要麻烦谨哥哥主动一点了,只有想到你恨我怕我还要主动讨好我,才能稍微消消气呢。”
于是宋司谨明白了,明白段灵耀就是想勉强自己,想折磨自己。
淡淡的玫瑰香气萦绕在身边,与潮热的水汽结合在一起,无孔不入地侵袭每一寸肌肤。青年衣衫微敞,面容向来浅淡清秀的,此时却因先前的玩弄,唇齿间多出几分靡艳之色。
羞耻、恐惧、无望、委屈……宋司谨的脸火辣辣烧起来,他闭上眼睛,听话地主动将唇瓣献上。
……
听说段灵耀在山上遇到大火,还抓了几个刺客,不少人都赶过来关心段灵耀。
宋司谨坐在亭子里看蚂蚁搬家,听到不远处他们在聊天。
“怎么没看到赵大将军,他不是整天嚷嚷着要保护小公爷吗?”
段灵耀笑道:“谁让我们的大将军命不好,先是中了一箭,又差点被火烧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起身呢。”
众人笑起来,赵孝帜倒霉,意味着段灵耀开心,他们想讨好段灵耀,就跟着开心。
在场可能只有宋司谨不开心,他耳朵竖起,背对着众人偷听,心里十分担忧。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起火的时候,赵孝帜就被救出去了吗?
……看来兰迟又骗了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赵孝帜吊着肩膀黑着脸,咳嗽着出现在门口:“劳小公爷挂心,卑职性命无忧!”
段灵耀懒洋洋掀起眼皮瞅他一眼:“哦,真可惜。”
赵孝帜:“……”
段灵耀:“我说赵大将军,伤还没好,就别到我面前碍眼了好不好。”
赵孝帜黑着脸又走开了。
于是众人大笑起来。
谈笑间酒杯不小心被碰翻,弄湿了段灵耀的手指,段灵耀张嘴叫了声谨哥哥,宋司谨一个激灵站起来,慢吞吞挪了过去。
不是他不够听话,是身上不太爽利,动作幅度大了,就酸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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