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求屋里的许大夫帮他诊治一二。可许大夫不愿意,我等也不想强逼,可否请你帮我们指点一下迷津?”
这就有点为难小和尚了,他想了又想,挠了挠头:“要不我去帮您询问一下?”
还不等小和尚敲门进屋,许大夫便丧着一张脸出来:“唉!别为难小孩子了。”
见他终于肯现身,大少夫人当即露出喜色:“许大夫,您这是愿意帮妾身的三弟医治了?”
许万青露出一个微笑,多少有点虚假:“是啊是啊,老夫被诸位的诚心打动了,无论如何也要帮世子好好医治才行,否则岂不是对不起诸位的努力?”
炎炎夏日努力许久,才终于得到大夫首肯,跪在院子中哭诉的侍从们顿时兴高采烈地爬了起来。他们簇拥着许万青往段灵耀休息的地方走,大少夫人在前方领路,一路连声向许大夫道谢。
但这一路上许大夫没有应过一声,只是淡淡笑着,偶尔捋一下胡子。
他们来的时候,宋司谨正在帮段灵耀擦身,擦完身好换药,段灵耀昏死之后身上并不出汗,但他想他那么爱干净,还是要擦一擦才会舒服。
见许大夫竟然被说动前来医治段灵耀,宋司谨心中惊喜了一下,急忙让开位置好方便他给段灵耀诊治。
而看清段灵耀的时候,许大夫忽然咦了一声,旋即他压住这一瞬怪异,故作淡定的坐到床边,开始给段灵耀诊脉。
看着眼前这一幕,奇怪的是,此时宋司谨竟然顾不上去担忧段灵耀醒后自己会遭遇什么。似乎在某个时刻他对他的看法就改变了一点点,这一点点是撬动一切的细杆,叫他产生了一种奇异而久违的安宁。
可万万没想到,许大夫带给大家的不是希望,而是更令人绝望的死亡宣判。
他诊脉没一会儿,便一把松开段灵耀的手腕,长吁短叹:“不行啊,贵府公子中毒颇深,且这种毒奇异少见,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根本无从下手,万一不小心开错药,只怕以贵府公子如今的体质会直接殒命,诸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此话一出,众人俱都神情衰败。是了,那么多御医都诊不出段灵耀身上中的是什么毒,又怎能保证许万青能看出来?他虽是神医,可毕竟不是真的神。
大少夫人不死心地问道:“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大夫捋着胡子摇头:“哎呀,太晚了,要是早点送来,老夫还能慢慢试验解毒,可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没办法了。未免耽误贵府公子的病情,还是赶紧送下山,请别的大夫诊治吧。”
大少夫人不忍心地抓紧了侍女的手,她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夫人。
许大夫见他们都沉寂下来,起身便要回去,一边走一边叹气,满脸都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但宋司谨挡到他面前,并鼓足了勇气对辛夷和大少夫人说:“大家可否先出去,我有话想单独对许大夫说。”
大少夫人的侍女翡翠不悦地撇了撇嘴:“有什么话不能叫大家一起听,宋公子还没进门呢,真当自己是家里的新主子了,要不是因为你小公爷也不至于这样……”
“闭嘴!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大少夫人提声呵斥了句,又道,“宋公子将来如何,要等三弟自己决定,在此之前,不该说的话都一个字都不许提。”
翡翠讪讪站到后方,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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