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来,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宋司谨听得目瞪口呆,又隐隐感到爽快,他现在特别讨厌颜雪回,他害了自己那么多次,要不是做不到,他都想亲自揍他一顿,再把所有的事情抖漏出来送他坐牢。
而只是打一顿,并不能让段灵耀消气,段灵耀总是抓不住颜雪回确切的把柄,有时明明已经逮到了人证物证,却又会因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废掉。
就好像老天偏生要护着颜雪回一样。
段灵耀甚至成功坑过太子,却没能叫颜雪回伤筋动骨,这次也一样,明明颜雪回害死了他的心上人,也险些害死他,他却怎么都没法直接怪罪到他头上。
因此这一顿打,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楚云羲说道:“你知道他还干了什么吗?”
宋司谨飞快摇头,眼睛微闪,期待地看着楚云羲。
楚云羲继续给他八卦:段灵耀找了些泼皮无赖,叫他们往颜雪回的家里和墙上泼粪,哦,还有宋大状元家里。
颜雪回跟宋司瑜去酒楼吃饭,他就叫人在他们的饭菜中下□□和泻药,然后把两人关在一起……第二天的时候,颜大人跟新科状元断袖分桃的流言便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了。
段灵耀也没放过太子,太子手下的一些铺子,不是被发现偷税漏税,就是被爆出弄虚作假,这点小打小闹不算什么,起初秦祐山只是骂骂他放肆混账,但很快他就发现,段灵耀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水清则无鱼,太子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搜刮民脂民膏,他的手下却没那么干净,于是前些年他的得力干将杀人放火抢占生意的证据就被翻了出来。
已成枯骨的尸体被洒在太子府前,京里流言纷纷。
最过分的就是,段灵耀以牙还牙,叫三皇子在自己府里找到的龙袍用同样招数放到了太子府里……
太子恨得咬牙切齿,差点一个冲动跑去国公府跟段灵耀同归于尽。
颜雪回实在是怕了他了,最近一直称病不去上朝,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两个月下来,段灵耀就像疯了一样树敌无数,楚云羲只是旁观,都觉得心惊胆战,因为他在斗别人,别人也在斗他。
朝上还有一件大事,据说经东厂查明,于青崖山暗害段灵耀的是四皇子余孽,这下四皇子算是彻底没了翻身的希望。
宋司谨听得一会儿忍不住好笑,一会儿又有些担忧,他正在叠衣裳,手抓着布料却忘了放下,眼前浮现出的一幅幅画面,随着楚云羲的讲述生动的变换着。
即使没能亲眼看到,他好像也能想象出段灵耀做这些事时是怎样猖狂明丽的模样。
“他有没有又受伤?”
楚云羲摸摸鼻尖:“这我不清楚,不过他看起来更瘦了一点。唔……”
宋司谨见他欲言又止,忙说:“你有话就直说吧,是不是他出事了?”
“没。”楚云羲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我在朝中很少亲友,颜雪回好像盯上我了,不过,段灵耀还挺帮衬我的。”
如果说对颜雪回、太子和宋家的疯狂报复,段灵耀为的是自己。
那么帮衬楚云羲,为的只能是宋司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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