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实在抱歉,鄙人不胜酒力,多有冒犯……”
好面子的男人在这种关头都要硬撑着咬文嚼字,女人只觉得眼前这一幕颇为有趣。
她眼神半点都没分给那吓得不轻的货色,而是望着握枪的那人,笑道:“你终于来了。”
琴酒随意嗯了一声,然后瞥了眼已经要吓晕过去的家伙,收回枪,低声:“滚吧。”
男人便仓皇地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要转身离开,却被女人叫住。
“诶,等一下。”
她眼神玩味,笑眯眯的:“你抬头瞧瞧,这位就是我说的——”
女人咬字有几分故意营造的暧昧,唇齿张合间吐出一个单词:
“sweet。”
男人懵逼,听着这话险些下意识抬头去看后面人的模样。
“呵。”
凉飕飕的一声冷笑,没有一点笑意。
“——”
于是这个倒霉的家伙动作一下子僵住,也不敢按照女人所说地转头去看,没胆子也没面子继续停留在这里,头也不抬地灰溜溜地快步跑走了。
贝尔摩德看了眼那边狼狈的背影,转而调侃坐到她旁边的琴酒:“gin?”
她一点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露骨得像是在调戏似的。
“不是我的错觉啊。”
金发女人懒懒地倚靠在吧台边,挨得离琴酒很近:“你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语气讶异:“感觉变了好多。”
琴酒从来不理会这女人的调侃,他早有经验,神秘主义者的话随便听听就好,不要太在意。
“一杯苏格兰。”
他对旁边的调酒师说。
贝尔摩德也早就习惯琴酒油盐不进的态度,嘴上还遗憾道:“唉,有点怀念以前还知道不好意思的gin了呢~”
她眼神轻轻一瞥,注意到琴酒身后藏在暗处的黑衣青年。
“哇哦——”
“不是伏特加?这是新下属?怎么突然换人了?”
她端着酒杯,新奇地迈步靠近。
贝尔摩德有一头浅色的近乎阳光般灿烂的长卷发,以及西方人普遍白皙的皮肤,她五官自然是无可挑剔的精致,是极富攻击性的艳丽长相,妆容也丝毫不收敛地偏爱秾丽色彩。
此时她身着一条修身的深红色鱼尾裙,侧身裙摆开着一条几乎到大腿根的缝,雪白纤长的腿在行走间若隐若现,甚至大腿上还有黑色的绑带,似乎是小饰品。
无怪乎她的狂热追求者们奉她为“保加利亚的玫瑰”。
诸伏景光冷漠地看着女人靠近,面色微微绷紧。
“……”
贝尔摩德在近距离观察了青年半晌,末了轻笑。
“你的眼睛真好看。”
含着甜味的香水气息弥漫。
景光皱眉,后撤一步,避开对方的目光,习惯性地朝琴酒靠近一些。
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贝尔摩德。
她挑眉,又看了眼青年俊秀的长相,忍不住抬手掩唇,笑道:“原来是这样吗……”
“贝尔摩德。”
琴酒语气不耐:“别玩了,说正事。”
“哎呀。”
贝尔摩德慢悠悠走回到座位:“我这不是好奇吗。”
“我们gin什么时候也会在身边带新人了?还这么cute。“
诸伏景光神情微动,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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