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往客厅沙发的位置走。
而安室透则是假装不在意地跟着走进屋内,目光毫不迟疑地看向客厅沙发的方向。
下一刻他眉头一拧。
沙发上坐着个穿丝绸睡衣的男人?
安室透和陌生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猩红色双眸对视一眼后,默默移开视线。
“这人是什么来历……”
他内心一番较量:“以前没听说琴酒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啊……”
是琴酒的下属吗?
不知为何,安室透本能地否决了这个猜测。
琴酒又不是会在下属面前主动灭烟的人,这种行为,对于琴酒来说,与其说是在下属面前,倒不如说是在上司或者极其在意的人面前。
“上司……琴酒的上司,难不成是组织boss吗?”
安室透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了。
怎么可能!
组织boss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按照公安内部的资料,组织的boss现在应该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才对。
这么想着,安室透的表情慢慢变得僵硬。
所以说是……琴酒在意的人?
搞什么啊?!
琴酒在意的人不应该是hiro吗——说这是以前也对,但这才过去多久啊?无缝衔接也不能这么搞啊?
再说要是这样,那他安室透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嗯……谁说是那方面的在意,就不能是亲人或者朋友吗?”
安室透揉揉太阳穴,自嘲似地想:“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砰。”
一声不轻不重的撞击声打断了安室透的思路。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然后他懵了。
视线所及范围内,最令他心脏骤停的无疑是沙发上身影交叠,挨得极近的两个男人。
黑发的陌生男人手撑在沙发背上,背对着安室透的方向,把琴酒摁在沙发上——可以用“摁”这个字吧……虽然看起来琴酒也没反抗。
安室透不知道这俩人在说些什么,从他的角度甚至都看不到琴酒的脸,因为完全被那个黑发男人遮得严严实实的了啊!
这是在搞什么啊?!
安室透震惊。
他嘴角抽搐,心里微妙的恍惚。
这是他可以看到的吗?
琴酒也会有这一面吗?
被压在沙发上什么的……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里还有个大活人站着啊喂!
所有关于陌生男人身份的猜测,以及针对琴酒家的打量,在这一刻都被一股极大的冲击力打了个粉碎。
安室透想要移开眼神,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脖子都僵硬了,越是告诫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小心被恼羞成怒的琴酒挖了眼睛,就越是挪不开眼。
在恋情方面一片空白,只知道理论知识的青年羞耻地面红耳赤。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欺负谁了呢。
而实际上,琴酒这边的状况并没有安室透想象的那样十八禁。
他躺在沙发上,眼神淡淡地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人,低声道:“boss……您能出来了?”
他一句话也没问乌丸莲耶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也没问对方为什么这样对他。
毕竟这是boss啊。
boss的所有行为都是正确的,而琴酒奉行的原则就是帮助boss完成任何boss想做的事。
乌丸莲耶笑了,他的笑声像是憋不住般的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低沉而沙哑,像是钟塔上整点而鸣的厚重钟声,连带着胸腔一起震动。
如果琴酒有心,目光再偏移一二,那么他将可以看到乌丸莲耶挪动的喉结,敞开两粒扣子后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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