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南难以置信地喃喃:“一千岁……两条命……”
时潜吃了几颗花生米,见他还在晃神,忍不住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别想了!走了。”
辛南倏地抬头:“那你说之前老道士说的那个不能提名字的人多少岁?就是那个八岁筑基十三岁结丹的那个。他死的时候是什么级别了?会不会已经分神期了,那他会不会其实还没有死?其实他还有一条命在?”
时潜调侃:“那仙君魅力这么大?就听了这么一点——还不是什么好事——就魂牵梦萦了?”
辛南受不了时潜调侃他,声音都提高了:“我一个男的干嘛对他魂牵梦萦!我就是听了他的故事好奇一下。”
时潜哦了声,听到那边包厢门打开的声音,站了起来:“走吧。”
辛南跟着站起:“去哪?”
“当然是找人付钱啊。”时潜问:“不然我们吃霸王餐?”
辛南跟在时潜身后,出了包厢,边走边问:“找谁付……”
话还未落,就见之前带他们进包间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女生嗓音柔软:“两位是要结账吗?”
辛南脚步一停,有些窘迫地看向时潜。
时潜笑道:“正在找人结。”他转头对辛南:“你先过去。”
辛南点了点头,刚走没多远,就见时潜已经追了上来,抬手朝一人挥了挥,笑眯眯地叫:“年年!好巧啊。”
贺年现在心情奇差,本来想当做没听到,结果前面的翟寅和殷道士却停了下来。
殷道士上下打量了一眼时潜,转身问贺年:“你和那个人认识?”
贺年立即点头:“他是我……亲戚家的一个哥哥。”
殷道士眯起眼,“你叫他过来。”
贺年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只是还没叫,时潜就已经过来了。
“这不是巧了?”时潜不知道从哪里摸了把折扇,手指轻轻一拨就打开了,缓缓扇着风笑道:“刚发现没带钱的时候还在想要要怎么办,没想到就碰到亲人了。”
翟寅从知道贺年没有希望了那一刻起就一直憋着一腔内疚和烦闷,对师父和贺年都不能发,看见时潜就忍不住了:“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在贺家蹭吃蹭喝蹭住就算了,到了外面来了还要蹭人家的,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时潜挑眉,用扇子挡住半张脸:“哦?难道你知道?”
翟寅皱眉:“知道什么?”
“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啊。”时潜收了扇子,扬眉一笑:“我没上过学不知道,要不你拿支笔现场教我?”
翟寅:“……你! ”
本来是骂人的话,被人这么漫不经心吊儿郎当地接了,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力就算了,气还得自己全闷着。
两人对话时,殷道士一直观察这时潜,等到确定了才缓缓道:“你身上有血腥气。”
时潜转头:“这位是?”
翟寅表情骄傲:“我师父。”
殷道士盯着时潜,冷声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翟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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