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歪了歪圆脑袋:“你敢在万象谷门口杀我吗?”
李孟春:……要不是想知道白叙之带走的人到底是不是时知临,时知临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他堂堂九州剑,如今也是一方大能,哪里会被这么一只还没化型的小老虎嘲笑,他必须得给它一点颜色看看了!
李孟春手一伸,将小老虎从头到尾一撸到底:“我不杀你,但我撸你,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一直撸!”
小老虎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就炸了毛,嗷呜一张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白叙之就来了。
李孟春先发现的白叙之,顿时若无其事地将袖子放了下来,抱胸道:“妖皇陛下果然日理万机,见您一面可真难啊。”
小老虎张大嘴威胁李孟春的表情也瞬间收了,一个扑腾打了个滚,直接从晒太阳的石头上掉下去,又一溜烟爬起来,尾巴夹得紧紧的,之前刻意装出来的粗声粗气也被稚嫩嗓音替代:“见过陛下。”
白叙之对小老虎道,“你父亲正在找你。”等小老虎跑了,才看向李孟春道:“你来做什么。”
李孟春:“我来当然是因为……”他看了眼周围的妖,抿嘴道:“我听说无恨自动飞入了一人手里,而且那人的名字还是……他是不是回来了?”
白叙之:“是。”
李孟春本来没想过白叙之会回答,也觉得他就算是回答也是否认,没想到他竟然说“是”?
“时——”李孟春震惊地嘴唇都微微颤抖:“……真的还活着?”
白叙之微微颔首。
“那他这一千年为什么不来找我?他去了哪里?现在怎么样?”李孟春抱着剑自言自语了许久,才消化了这个事实,心底的惊喜和久别重逢的冲动终于抑制不住,迫不及待道:“快带我去见他!”
白叙之垂眸,淡淡道:“他暂时不便见客。”
李孟春一愣,表情顿时紧张起来:“受伤了?”
白叙之:“没有。”
李孟春不解:“那为什么不便见客?”
白叙之不言。
李孟春皱眉道:“白叙之,你不会是……”
白叙之抬眸,看向他。
李孟春:“还在在意他把无恨给我这件事吧?”他解释:“我们真的没什么!不信你带我去和他当面对质。”
白叙之:“我信。”
李孟春:“那是为什么?”
白叙之淡淡道:“时知临体内有邪气侵染,还需调养。”
李孟春:“邪气?”他想到了昆仑生的事,“是那邪君做的?”
白叙之:“不知。”
李孟春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他在你这里也好,万象谷与世隔绝,反而能保护他,现在外面不太平,那些邪修倒还是其次,日益浓郁的邪气才是大麻烦,我过来的时候,听到消息说不周山的一号泉水邪气指数再次上升了,若控制不住,恐怕会有大灾难。”
白叙之见他忧愁的表情,顿了顿,还是缓缓开口:“暂时不会出事。”
李孟春,“何出此言?”
白叙之:“玉山。”
李孟春眼底愕色闪过,“你去找我之前,见的是……”
白叙之:“是。”
李孟春放下心来:“那便好。”他又想起一件事:“九清就在不周山,他会不会知道……?”
白叙之:“暂时不会。”
李孟春想起当年无垠峰炸开的场景,微微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他在你这也好,虽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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