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会。”
时知临:“为何不会?”
白叙之视线落在他的衣服上,现在日头正好,烈阳高照,这么一会儿功夫,时知临身上的衣衫就已经半干,轻薄的白绸半贴半透,勾勒出朦胧又诱人的弧度。
时知临见白叙之不回答,追问:“你说啊,为何不会伤心?”
白叙之倏地撇开视线,“你先烘干衣衫。”
时知临不悦地啧了声:“正说你的事呢,关我衣衫何事?”
白叙之嗓音很沉:“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时知临:“这里就你我一人一妖,既没有小娘子,也没哪家女修士,男人之间,衣衫整不整的又何重要。”
白叙之:“你离开此地便能随意。”
时知临见他面色凛然,只能运转灵力烘干了衣服,跳到了岸上,无趣地撇嘴道:“你要是弄这么多规矩,我可就不敢来你这玩了,本就是躲懒,怎的规矩一个地比一个的多。”
白叙之:“不会。”
时知临扭头:“不会什么?”
白叙之:“没有求娶,何来拒嫁。”
时知临这才反应过来,白叙之是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来了兴趣:“你现在没有心仪之人,但怎么知道以后不会没有?”
白叙之没答,从袖子里拿出一封请帖:“妖皇邀请你去万象谷做客。”
时知临接过请帖,笑道:“我之前还以为你们胡长老说话不算话,压根就不打算让我去万象谷呢,没想到终于来了请帖。”
白叙之抬眸:“你要去?”
时知临:“那是自然,既然妖皇相邀,我可有不去的道理?”
白叙之:“你可曾听说过最近山下极为流传的一首——”
时知临打断他:“‘曜灵生,天下隶’?”
白叙之一顿,看向他。
时知临勾唇:“不就是打鸿蒙秘境主意的那群老东西写的打油诗,难道那诗里写‘曜灵生,天下隶’,那些老东西就会杀我吗?不,他们不会,鸿蒙秘境在我手里,我活着,他们才有进去的可能,若是我死了,秘境没了,他们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啊,编这些东西的人,纯粹是为了恶心我们时家恶心我罢了。”他不屑一笑:“既然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我又何必要如他们的愿?”
白叙之沉默了一阵,道:“人言可畏,虽是谣传,但若时日久了,必定会影响你和时氏,甚至皇室的名声。”
时知临:“我自然知道,舅舅听到这首诗的时候就派人去查了,估计这两天也会有结果了,到时候查出来是谁,我时氏自然也不会是吃素的。”说着他眉梢一挑,看向白叙之:“在谣言里与我形同手足亲密无间的太子殿下,一定也会帮我震慑他们吧?”
白叙之看见他眉眼里的轻松与狡黠,唇角不由也勾起了些许,“会。”
时知临肘了肘他的胳膊:“在才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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