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是在好奇白叙之刚刚说的话,时知临一股侠气,喜欢锄强扶弱是真的,可要说救了多少人,他想想也只有鸿蒙秘境现世后,他立主人妖两界和平进入算得上了,但白叙之这话俨然不是如此,那还能有什么事。
时潜就见李孟春像个棒槌似的站在一旁,听到白叙之的话还瞬间看了过来,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朋友,再次使了个眼色。
李孟春这回接收到了,也开口了:“咳咳,犹记得上次咱们三个在一起时,还是妖皇陛下在昆仑救下我们,如果没有他,我俩还不知道在哪,所以那什么,时知临你要是有事就想想当年的救命之恩,对……叙之兄好一点。”
说着,自己都被“叙之兄”这三个字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时知临压根没想到李孟春竟然还真的就帮白叙之说话了,而且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提起昆仑的事情。
“孟春兄,你说这话做什么。”时知临义正言辞:“我和小白龙那是道侣关系,我对他好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的!你不说我也只这样做的!是吧小白龙?”
白叙之抿起的嘴角悄悄弯起一点,见时潜脸上讨好的笑容,轻轻嗯了一声。
见这画面,李孟春再一次在心里大骂自己为什么要追上来,干笑几声:“哈哈哈是啊,你们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肯定是相亲相爱哈哈哈。”
时潜见危机解除,大松了口气,问李孟春:“你怎么追上来的?”
李孟春也大松了口气,终于能说些正常话题了:“我听何之洲那几个小子说起你俩,这不是一千年没见了,还以为你小子真的死了呢,这会儿知道你活了我不得马上来看看。”
话音一落,气氛顿时沉寂。
时潜闭上眼,“你走吧。”
李孟春惊喜,小心翼翼:“那我真走了?”
时潜咬牙:“滚!”
李孟春脚底抹油就想跑。
白叙之却道:“李掌门今日在昆仑山下,可有察觉异样?”
李孟春一僵,听清楚他说的话,又放松下来,摇头道:“倒是没什么奇怪的事情,罗布泊的邪气已经消散了,这边还如往常一般,倒是不周山那边来报,说那口泉水外的结界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时潜不只一次听人提起不周山的泉水,不由得好奇:“听说那边是第一口泉水,现下更是非元婴修士不得进,真那么危险?”
李孟春脸色沉静下来,点点头:“那边凶险异常,若非柳师兄镇守其中,恐怕这天下早已经大乱。”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好奇道:“对了,你们之前不是和何之洲他们一起回来的吗?怎么转头又走了,现下这里……”他向下打量,见只是寻常的山林川流,眉心微皱:“有什么奇怪吗?”
时潜额角青筋暴起,白叙之也许久未开口。
李孟春心里一跳,“嗯……或许我应该回驻军基地等你们?”
时潜心如死灰:“你还是回你的深山老林再也别出来了吧。”
白叙之见他一副丧气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开口道:“我们在玉山脚下发现了一具金乌骸骨,那金乌……”
他简略地将金乌的事情说了一遍,李孟春惊愕咋舌:“所以那邪修们的老大,甚至是千年前夺舍玉干道长的东西,可能就是那金乌的一丝元神?”
时潜:“千年前或许只是元神,现下肯定不止如此了。”
李孟春惊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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