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阮语心窝里酸酸热热的。
可是当天色渐明,阮语困得迷迷糊糊想要抱起尾巴睡觉时,顾修寒还是没有还的意思。
“能不能分给我一点儿啊……”
阮语委委屈屈地上手去顾修寒怀里掏尾巴。
这哪是第一天陷入热恋的配偶,根本就是半夜互抢被子的老夫老妻吧。
好不容易把尾巴抢回来,阮语心满意足地用额头抵住顾修寒的额头,亲昵地面对面睡。
结果刚消停半分钟都不到,最敏感的尾鳍就蓦地爆开一蓬火花般的痒和酥,激得阮语整条鱼一哆嗦,愕然睁开眼。
顾修寒正垂着眼,含吮着尾鳍末端的银粉色小尖。
阮语的尾鳍是从中间分开的两片,呈现为一种饱满而流畅的叶形,末端很尖,还带一点向内侧勾的小弯儿,薄薄韧韧的,实在可爱。
是顾修寒说都说不出的可爱。
可是尾巴末梢本来就是人鱼神经第一密集的地方,让人又含又抿的怎么受得了。
“唔……”
阮语吭叽一声,扑腾得像条在砧板上躲刀子的小鱼,急忙从两片薄唇中夺走尾鳍,把津液揩在顾修寒睡衣上,用一口糖水音慌里慌张地发脾气:“顾修寒你几岁了还学人含着尾巴尖睡觉啊,我小时候一含尾巴你就不让,现在怎么自己带头这样……”
而且他们人鱼要含也是含自己的尾鳍尖,神经病才会去含其他鱼的!
虽然人类没有尾鳍只有脚指头,而且还弯不上来,确实可怜……
但是也不可以!
“抱歉。”
顾修寒敛眸,人工智能般一板一眼地解释道:“是你让我有需求不要忍。”
“这就是我的需求。”
[答应过阮阮的事。]
[要说到做到。]
阮语:“……”
怎么回事啊这么一说顾修寒好像还挺占理的?
阮语懵懵的,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自己捧起尾鳍尖,慢吞吞地递到顾修寒唇边,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再给你弄五分钟吧,我,我好困了,还想睡觉的……”
阮语就是这样一条矛盾的小鱼。
面对顾修寒的出格要求时,害羞得好似戳一戳就能哭出珍珠,还会毫无威慑力地发脾气。
可一旦扣上“配偶合理需求”这顶帽子,他就会当场愣住,随即懵懂地、颤颤地捧着尾巴主动迎合上去,面红耳赤地让配偶嘬到满意。
结果因为尾鳍神经太密集,阮语被顾修寒欺负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但就算这样他也不会发脾气,只是将纯情却又红得艳丽的脸蛋埋进鹅绒枕,挨了欺负似的唔唔哼唧。
……
这种事在数日之内连续发生过十几次之后,阮语开始担心尾鳍会不会被顾修寒的嘴磨秃了。
顾修寒一朝铁树开花,仿佛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口欲期,除了工作时间之外恨不得天天把阮语这么缠着腻着,精神得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
这种时候阮语总是乖乖翘着尾巴由着顾修寒折腾,但次数多了实在有些吃不消,甚至破天荒地觉得自己未免太玩物丧志了——虽然他是被玩的那个……但也很丧志!
顾修寒过度沉迷吸鱼,阮语感觉自己已经被他吸得瘪瘪的了,再这样下去恐将变成风干小鱼片。
这导致阮语那点本来不算强烈的事业心都被激发起来了!
换言之,阮语想在开学前找些事情做,兼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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