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闻,你前些日子和大皇子闹了些不愉,在尚书殿,你与你几位皇兄关系都不好,与五皇子争抢与大皇子相斥。”
“为何你的箭羽会在刺客身上?”
嵇灵玉跪在地上,当着一众臣子的面跪下,他低着头,侧脸显出几分阴影。
周围没有人出言相劝,这件事自有景和帝定夺。
“儿臣不知,大哥遇刺之事与儿臣无关,望父皇明鉴。”
嵇灵玉跪在地上,他身形显得有些单薄,低声道:“儿臣也未曾与大哥有过嫌隙,望父皇明鉴。”
景和帝不是嫡子,他是庶出之子,当年上位经历了一番争斗,他一向最厌恶兄弟之间因夺嫡争锋相对。
“傅晴明,此事交给你,七皇子暂时关押诏狱,在查出刺客身份之前,不允许他踏出诏狱半步。”
念桥一直跪在嵇灵玉身后,他听闻“诏狱”两个字,脑海里嗡的一声响,他前世便是关在诏狱,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种地方不是嵇灵玉该去的……他再怎么样也是皇子。
念桥听见嵇灵玉低声应了一声,似乎对这种处决没有丝毫意见。
他看着嵇灵玉的背影,心里着急,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嵇雪容。
他等着嵇雪容开口,可是嵇雪容未曾开口,从始至终,嵇雪容对于这件事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傅晴明接了圣旨,立刻有侍从过来要将嵇灵玉带下去。
念桥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人把七皇子带走,可他对上侍卫丝毫没有胜算,于是他跪了下来,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攥着衣袖朝着台上的景和帝磕头。
“请陛下明鉴,七殿下并非刺客,他平日里一直用心在功课上,从来不敢与任何人有嫌隙……陛下,七殿下是无辜的。”
今日还是七皇子带他回来的,念桥神色之间一片焦急,他嗓音细软,没有什么辨识力,只得重复磕头这个动作,语气之间俱是恳求。
因为他这么一出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嵇雪容眉眼深沉,傅晴明半躬着身体,视线落在念桥身上,很快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嵇瀚羽似乎笑了一声,连嵇皓尘也懒懒地瞧了念桥一眼。
唯有嵇灵玉,似乎有些惊讶,看着念桥神色略有些复杂。
地上的少年已经把额头磕的出血,在这场戏剧中,大抵只有他在担心嵇灵玉,会因为自己主子要遭受劫难而焦急。
“你这奴才倒是护主。来人,将他拖下去,他护主心切,杖刑便由他替七皇子受了。”
景和帝轻飘飘地一句交代,念桥求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要受一顿杖刑。
念桥被拖了下去。
景和帝看向身侧的嵇雪容,问道:“将离,你如何看。”
嵇雪容垂着眼,眼睫落下两道阴影,“父皇圣明,儿臣相信父皇会查明真相,给大哥一个公道。”
念桥来一趟春猎,不但没有逃跑成功,反而还挨了一顿板子,他被打了二十大板,人险些疼的晕过去。
他屁股开花,更担心嵇灵玉那边,打完板子便向小太监打听,可惜他人微言轻,小太监只啐了他一口,七皇子的消息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念桥气个半死,又生气又难过,一动屁股疼的要命,他被送回千阙宫,瑶池和瑶碧是女子不便照顾他,找了宫里的小太监帮他换药。
“念桥,打你板子的侍卫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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