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七殿下走了吗?”念桥问。
他知道和嵇雪容生气不行,嵇雪容只会对他更冷淡,原先嵇雪容会耐心地问他哄他,如今却不会了。
念桥非常识趣,他不想自己出宫白跑一趟,嗓音很低,态度变的耐心了许多。
嵇雪容闻言道:“七皇子先走了,他会先去如来寺。”
念桥不清楚缘由,但是七皇子走了,他不就只能和嵇雪容待在一起了。
若是嵇雪容发现钦印丢了,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嵇雪容随时都能对他严刑逼供。
念桥就差问那他呢,嵇雪容没有理会他,而是去翻了他抄的经文,他根本抄不完。
“殿下,时间太短了,我没有抄完。”念桥说。
嵇雪容点点头,对他道:“我们马上就要到如来寺,剩下的你可以去寺庙里抄。”
“只是有可能会错过祈福。”
念桥没有参加过祈福,他闻言焦急起来,他想过去,果然是他想的那般,嵇雪容故意为难他。
他越想做什么,嵇雪容偏不让他做。
“殿下,我不想错过祈福,经文能不能回宫再抄。”
嵇雪容顿了顿说:“回宫可能没有机会了。”
未等他开口,嵇雪容又道:“如今你抄的这些便是祈福要抄的经文,下人上不了经坛,这些经文可以用来烧祝。”
嵇雪容看着他道:“你若是诚心想祈福,多抄写经文便是。”
这番话把念桥堵死,念桥哪里是真心想要过来祈福的,他不过是想出宫,想要参加那些活动。
也是因为这番话,念桥这才注意到,嵇雪容给他的经文都是自己亲手抄写的。
这人最擅长做一些名义上的好事,他觉得不可理喻,难道真有人会觉得手抄经文便能阻止蜀郡降灾吗?
但是他又在此时感到自惭形秽。
嵇雪容似乎就是这么认为的,衬得他只想出来玩乐是如此卑劣。
他和嵇雪容模样相似,但是哪里都不同。
念桥看着自己手抄的经文,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这般的经文放上去,怕是神祝也会觉得他心不够诚。
偏偏嵇雪容又在此时问他,“难道七皇子没有告诉你这些吗?”
念桥耳畔红了一片,他指尖不自然的蜷缩,立刻反驳:“与七殿下无关,是我自己没有打听清楚。”
“我原本也不是想要出来祈福,我只是想出来看看。”念桥有些恼羞成怒,他索性说了实话,忍不住道,“你不必这般羞辱我,我对七殿下忠心耿耿,不会受别人挑拨。”
他自然的把嵇雪容划到外人那里,把嵇灵玉当作自己人。
嵇雪容没什么反应,平静道:“是这般,七皇子向来宠你。”
念桥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可不就是他那天跟七皇子说的。明明嵇雪容语气和之前相同,他还是感觉嵇雪容在讽刺他,他脸上火辣辣的发热。
他不由得瞪向嵇雪容,整个人炸毛,手边还放着朱笔,指侧沾了好些墨汁。
念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若是他惹嵇雪容生气,他兴许就真的回不去了。
他硬生生地把气憋回去,脸上憋的通红,眼眶也有些发红。
四周静悄悄的,嵇雪容眼角扫到少年咬唇眨眼睛。念桥唇形生的好看,天生便是求吻的形状,略微向下撇配上那双鹿眸便显得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哄一哄他。
如今那两片唇被主人咬的斑驳,显得愈发鲜红,小脸红扑扑的,好似浑身都散发着委屈。
嵇雪容未曾理会,没一会,念桥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从怒目瞪之改为好奇的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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