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嵇雪容要如何治他的罪。
“奴才未曾与方侍卫私通,绿鲤,你撒谎。”
念桥急道:“这衣裳不是方侍卫的衣裳,是我原先捡的,你莫要擅自揣测。”
“我与方侍卫清清白白……昨日我去他那里,是因为他答应帮我寻治痱子的药膏,我们两人未曾有任何过密的举止。”
念桥跪在地上挪了挪,他挪到方定戎身边,想让方定戎说两句话。
这个木头简直要笨死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解释。
主位上的嵇雪容神情非常淡,看向方定戎道:“方定戎,他说的可属实?”
方定戎单膝跪着,略微颔首,然后扫了一眼那件蟒袍,低声道,“那确实不是属下的衣物。”
明明是嵇雪容的衣服,嵇雪容也知晓,为何还要这般问。
他肯定是故意的,想要治他的罪。
念桥有些生气,他盯着主位上的嵇雪容,眼里隐约有怒意,还有几分不自觉的委屈。
“奴才未曾与方侍卫私通。”
“望殿下明鉴。”
旁边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道:“这小奴必然勾引过方侍卫,殿下若是不信,尽管去搜他的房间,他那里私藏了许多方侍卫送的东西。”
那是方定戎送给他的,怎么就成了他勾引方定戎。
念桥瞪着小太监恨不得把对方咬死,偏偏他说不过对方,绿鲤也不帮他说话,他胸腔被堵住,急得在地上磕头。
“望殿下明鉴,奴才未曾勾引过方侍卫。”
念桥现在对嵇雪容的态度又恢复成了原先,害怕居多。
嵇雪容冷心冷情,他现在每天都要干好多的活,嵇雪容难道还不打算放过他吗?
两方这般僵持着,小太监咬死他昨日与方定戎行苟且之事,绿鲤也称他昨日不在屋里,甚至方定戎也默认昨日是和他在一起。
念桥如何也不承认与方定戎私通。
哪怕他前一天确实引诱了方定戎,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何况若是他承认了,前几日的侍卫说不定就是他的下场。
“殿下,口说无凭,若想得知他是否真的与方侍卫私通,只需让宫里的太监一试便知。”
念桥听的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他脸上气的通红,怒目瞪着小太监,尖刻道,“我没有做,为何要试?”
“你骗人!”
“我与方侍卫什么都没有做,你为何要污蔑我。”
让老太监试他,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才不要。
念桥下意识看向最有话语权的嵇雪容,主位上的嵇雪容眉眼疏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随着嵇雪容默认的态度,几名侍卫和宫人全部都退下去,殿中只剩下他,方定戎,一名老太监和嵇雪容。
方定戎也要跟着下去,念桥下意识地拽住了方定戎的袖子。他看着远处的老太监,老太监低着头,脸上都是褶子,想到老太监要用手指试他,他心底的恐慌不断放大。
少年规整的跪着,细白的指尖略微用力,眉眼带着些许委屈,还有几分惊慌,指尖拽着方定戎的衣角,一双鹿眸湿漉漉的像是蕴了水。
方定戎脚步略微顿住,他性子一向沉默寡言,此时冷硬的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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