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到底不放心,特意请了大夫为念桥检查一番,担心耶律绮在念桥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将军,方才副将说的是什么意思,圣上派的不是七殿下,是太子?”
念桥像是小尾巴一样跟在萧昀身后,在萧昀停下来的时候险些撞到萧昀,眼眸亮晶晶的,因为高兴脸上浮上了红晕。
算算日子,还有两天便到三月了,比他和嵇雪容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很多。
萧昀停下来,按住了念桥,担心人摔着。
上下打量了一番,念桥在胡营待了十几天,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没有蔫头巴脑的,依旧很有精神。
想来这般的性子在哪里有吃有喝都不会怎么忧愁,怪不得耶律绮把人放回来。
“圣上派了殿下过来,七皇子随同。殿下在路上出了点意外,因此延迟了两天。”
圣心难测,原先景和帝不愿意让嵇雪容出盛京城,如今人放出来了,还带上了七皇子。
萧昀掩眸遮住了眸底的神情。
“那我是不是过两日便能见到殿下了。”念桥略有些欢快,他此时此刻看萧昀无比顺眼起来,甚至因为嵇灵玉到来的阴郁一扫而尽。
有嵇雪容在,他便不必害怕。
萧昀嗯一声,没告诉念桥原本圣上兴许不愿意让嵇雪容出来。
他们原定的计划也不是这般,如今计划提前,嵇雪容想必在京中有所行动。
“你离七殿下远些,我在你帐外加派了人手,在殿下来之前,不要乱跑。”
嵇雪容来之后,就不归他管了。
念桥得到了好消息,他想要再给嵇雪容写信,想了想便作罢。
过两日便能见面了。
书信没有办法传递他的心情,见面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念桥抱着团子去了方定戎的营帐,方定戎的营帐萧昀也派了人守着。
他进来时,方定戎正在上药,腹部和胸膛好几处伤,药粉撒上去,然后便用纱布缠着。
几乎是听到了动静方定戎立刻便回头,看清了人之后,视线略微定住,那张木头脸一贯没有什么表情。
方定戎上上下下地把念桥打量了一番,确定念桥没事之后才收回了视线。
“你的伤怎么样了。”念桥到了方定戎身边,他看着方定戎包的纱布,纱布都是原本的颜色,伤势应当长得不错。
“尚可。”方定戎视线又落在他身上,沉默了一会道:“我伤好之后会自行去领罚。”
念桥心道这真是个木头脑袋,当时方定戎被耶律绮捅了好几下,他都要吓死了。
这个木头怎么还要领罚。
“此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何要领罚。”念桥奇怪地问一句,瞅方定戎两眼,宽慰方定戎道:“过两日太子哥哥就要过来了,到时候若是太子哥哥责怪你,我会帮你求情的,你放心好了。”
方定戎应了一声,念桥和木头也没有什么话说,他装模作样地给方定戎掖了掖被子,注意到方定戎又在瞅他拿着的手帕。
他被方定戎的视线看的略微不自在,临走是时候想了想,把手帕留下来了。
“这是最后一块了,以后再要手帕,你自己缝去。”
念桥抱着团子走了,他原先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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