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天趁着休班,她就赶紧的来说了。
沈玉梅大概觉的话说得太软,生怕大女儿不管,“这事儿换了别人不好办,不过,珍珠,你公公是北大的教授,人家指定要给他一个面子。”
佟珍珠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问,“陈叔叔在这边儿有房子吗?”
“德芳过来上学,你们全家都搬回来住?”
沈玉梅摇头,“哪有,你陈叔叔根上不是北京人,他家是大兴的,我寻思,这不你家宽敞吗,干脆让德芳住过来得了。”
“就在外头厅里,靠墙给她支一个小床就行了。”
是个成年人都知道,产妇不能累不能生气,保持愉悦的心情特别重要。
可她这亲妈,她这月子还没做完呢,就忙不迭的找事儿来了。
佟珍珠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狠心,就这种不要脸的想法,沈玉梅都不该敢想。
她冷笑了一声,“妈,你想得可真周全,连德芳怎么住都想好了,把这儿当你自己家了?”
“德芳住进来了,吃我的喝我的用的,正好你省下了是吧?”
“你可真能做梦,你是不是忘了,德芳是你跟佟贵山那贱人的孩子,我从来没真正把她当做是我的妹妹,她也从来没把我当做她的姐姐。”
“别说她了,就是以后你老了,没人照顾了,瘫在床上了,都甭想进我的家门。”
这话把沈玉梅说愣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抹眼泪哭了起来,“我就知道,你现在日子过好了,不想认我这个亲妈了!”
“德芳是我生的,怎么就不是你的妹妹了?”
她这声音有点大,在院子里和侄子玩儿的许运昌立马进了屋子。
沈玉梅一看女婿来了,立马哭着说道,“运昌,我知道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没能帮上珍珠,可她说得也太让我伤心了。”
许运昌没理,而是担忧的看了一眼妻子,佟珍珠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
他又看了看在小床上熟睡的儿子,说,“妈,您别吵醒了孩子,珍珠也还在月子里呢,您跟我来吧。”
许运昌把沈玉梅领到正房,问,“到底什么重要的事儿啊?”
沈玉梅把事情说了一遍,还觉得特委屈,“咱们老北京人,谁家不是这样,条件好的就要多帮这些,一家人都互相拉拔着,日子也就越过越好了。”
许运昌说,“挺新鲜,我还真没有听说过,爹妈都在呢,却非要姐姐养妹妹的,而且这妹妹还不是正经的。”
“一家人互相帮忙是有的,但前提是得自愿,而且也要有个度。”
“这事儿既然珍珠不同意,您就别想了。”
沈玉梅却仍啰嗦道,“运昌,你生在这样的家庭,估计不怎么知道,这房子不够住的难处,你陈叔叔分的钢厂宿舍,除了一个做饭的小房,也就两大间,这晓秋和德芳挤在一个屋子里,忒不像话。”
她咬了咬牙,“要不这么着,我每个月给珍珠十五块钱,算是德芳的生活费。”
许运昌皱眉,不客气的说,“您这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糊涂啊,这可不是钱的问题,我和珍珠也不差这钱,跟你说实话吧,珍珠说过,她特别烦德芳,恨不得一辈子不见面。”
“这一点想必你心里也有数。”
“你这当妈的可真有意思,闺女还没出月子,就急着来给她添堵了,你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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