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夜场的人基本不用真名字,都是怎么叫的亲热,怎么叫的甜,怎么好记,就怎么来取。
许星纬道:“别废话,快出牌,真有兴趣让她坐你身边去,陪你好好说。”
许星纬说完对着那女人,下巴微抬对着蔡景原的方向,都不看她一眼,“你,坐过去陪我们蔡总好好说说话。”连她名字都没兴趣知道一下,也就更没看到女人那掩不住失落的脸。
蔡景原自诩是个风流体贴的男人,在那女人坐在他另一边后,出牌的空隙问她:“你叫什么名儿?”
“甜甜。”叫甜甜的女人对着蔡景原笑了一下,感谢他的体贴。
蔡景原“哎呦”了一声,又看了她长相一眼,笑道:“甜甜,还真是个甜妹呀!长的真甜。”
甜甜又抿嘴笑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
蔡景原夜场老司机,打交道拉家常聊天解闷,开些无伤大雅的颜色玩笑,都是信手拈来,他看这叫甜甜的业务能力娴熟,但又还保持着初入行时候那份羞涩放不开,大感稀奇,还真的来了几分逗她的兴致。
“甜甜啊!你是不是看上我们许财神了?这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可真是可怜哪!”
甜甜被戳破心事,脸也热了起来,她给蔡景原叉了一块哈密瓜,喂到他嘴边,声音不大,但是不失圆滑:“许总和蔡总这样的人,哪里是我们能高攀的呀!”
她性格内向,这话比照她入行来说,已经算大胆。夜场上班的女孩子都放的开,敢说也敢做。客人喜欢的也就是这份豪放,这样才玩得起。
但她能有市场,除了长得比一般的姑娘漂亮外,也是因为她这个调调,在其他放得开的女孩子里面有那么点不协调,也就显得特别起来,有些客人很喜欢猎奇,玩腻了豪放女,也就想来调调味。
“甜甜你知道就好。”蔡景原口气亲热的不得了,“我是还好,但你可千万别对我们许财神动心,他现在就是个瞎子,抛再多媚眼也接收不到,信号隔离懂不懂?”
他另一边坐着的女伴,顺着他的话就问:“信号隔离?”
蔡景原打了一张牌,才又道:“现在什么样的美人,在他眼里都是蒲柳之姿,动不了他这颗凡心。”
蔡景原话说一半留一半,半真半假,再怎么说,这种场合也就是娱乐放松的地方,对着一群坐台的,怎么可能说实打实的真心话,又不是二大哥,所以该抬轿子还是该收着来,他们玩转自如。
该懂的肯定懂,不懂的,那就没必要懂。
这一局又是许星纬自摸,他把麻将推倒就直接说:“不打了!”
“卧槽!许星纬,赢了就跑啊?牌品这么差,这把没钱付。”蔡景原第一个不肯。
另外两个听许星纬说不打了,则是松了口气,赶紧把钱结清,然后就是一脸巴不得他快点走的样子。
没办法,不是一个级别,他们还靠家里给零花钱用,不像许星纬和蔡景原,有自己的公司,现金流充足,不在乎这点小钱。
“打了几圈,你这嘴就没停过,听的头疼。”许星纬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正好在外面喝酒唱歌的有几个人进来,许星纬对着他们招了招手,起身让位子,对着蔡景原威胁道:“你这把的钱不给也行,我从你分红的点里扣。”
“我靠,许星纬,不带你这么阴人的。”蔡景原大叫,在分红的点里扣,那损失可太大了,他赶紧补救:“我给,我给还不行吗?万恶的资本家。”说完赶紧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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