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杯应该都没事。”
苏佑言道:“你这半年都呆在非洲?”
“嗯,我和一个朋友在津巴布韦有一个保护区,里面有一些救助来的动物。”
苏佑言没有细问颜颂说的朋友是哪个朋友,是男是女,有些话以他现在的身份没有必要问,所以他只是道:“非洲这几年国家管控的严,生态也好了一些,但还是有不少偷猎,你们保护区还好吧?”
“我们那里有野保志愿者,现在救助过来的动物越来越多,最主要的还是狮子,有蹄类的动物还不太多,旱季食物不够的时候就要投喂一下,现在正在想办法改善,争取几年以后让它们完全野化。”
“颜颂,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想到在非洲建保护区?”苏佑言道。
“这事说来话长。”颜颂笑,“事情的起因是几年前我从马戏团救了一只狮子,养了几个月以后,我想让它回归大自然,我当时的男朋友也是野保成员,他就到处找人打听办法,因为非洲这边的保护区水太深,我们又不能长期呆在非洲守着,就自己在非洲弄了个私人保护区,请了真正的野保志愿者过来,我们出钱,他们出力,共同经营。我们一年大概会过来两三次,平时有什么事就在网上沟通……”
苏佑言问:“这次过来,主要就呆在津巴布韦的保护区了吗?”
颜颂点了点头,“我在夏威夷的时候,志愿者给我打电话,说我当年救助的那只雌狮要当妈妈了,我正好最近没事,又要养脚伤,所以就过来过来看下,非洲真是大自然留给我们最好的礼物。”颜颂说到最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苏佑言格外看了她一眼,“你很喜欢非洲?”
“我只是喜欢大自然原始的状态,但这在高度文明的人类社会面前也越来越少了。”颜颂不无遗憾道。
“颜颂,越了解你,越能感觉到你的多面性,不过万物生长都有规律,可能只是现在的我们还找不到那个规律。”
颜颂扑哧一乐:“苏医生,你这话说的有点玄学,你还研究易经吗?”
“我不研究易经,我是唯物主义者,我坚信这世间的一切规律,都可以用公式算出来,现在还做不到,只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达到那个纬度的文明而已。不过我虽然不研究易经,但不能否认它是一部奇书,里面有很多东西,值得喜欢它的人研究一辈子都不会腻。”
颜颂叹了一句,“可惜易经的《连山》和《归藏》已经失传,现存仅剩《周易》,挺遗憾的。”顿了一下,颜颂才又道:“说说你吧?苏医生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在这个营地酒店住了很久吗?”
“我只比你早几天。”
颜颂道:“S市一院心外的主刀医生不是每天忙的昏天暗地?做手术都排满期的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这里?一院不忙?”
“不是不忙,是我最近大多数时间,都跟着几位老师一起在做科研,这个科研如果成功了,那就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不过现在研究陷入瓶颈阶段,思路断了,我们一时没有进展,正好我这几年都没好好休整过,攒了很多假期,干脆就出来旅行,顺便换换思路。”
“没有头绪的时候,出来走走转转,也许等你回去的时候,已经可以突破瓶颈了。”颜颂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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