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迎宾又引着他们往包厢走,“两位贵宾这边请。”
颜颂刚跟着转身,冷不防一个人朝她狠狠撞了过来,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没给颜颂反应的时间,原本礼仪标准的迎宾,都被那个突然撞上来的男人吓的惊呼一声。
就在颜颂以为她这一撞躲不开,再轻也要到医院去躺十天半个月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紧接着,颜颂听到了□□跟□□碰撞产生的沉闷声响,光是听那声音就知道有多痛,颜颂抬头看着眼前的肖泽羡,他好像完全没感觉到疼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盯着眼前撞上来的男人,金丝眼镜后面的目光沉沉。
迎宾吁了一口气,她回过神来忙看向肖泽羡,关切道:“先生,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她说完又看向那个撞上来的男人,服务行业顾客就是上帝,哪怕全是顾客的责任,那也得把孙子装好。
所以,她不但不能责备这位撞上来的顾客,还得关心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以及对双方因为这件事有可能会产生的冲突做调解。“先生,您有没有事?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您刚才应该慢一点,就这么跑过来,大家都反应不过来,来不及也躲不开。”
那位撞过来的男客人被撞的往后倒退了几步,连连“唉呦”,不过他也顾不上疼,上前一把推开站在他右手边碍手碍脚的迎宾,绕过肖泽羡斜站在了颜颂面前,气势汹汹道:“你是不是肖泽羡的女人?”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往这男人胸前轻轻一推,就把他推的往后又倒退了好几大步。
肖泽羡重新挡在了颜颂的面前,颜颂抬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还有两边大堂里正在喝下午茶,听到这边发生的响动,视线扫过来看热闹的客人。
肖泽羡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来,拈出两张反复擦了擦碰过那男客人的手,又随意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然后才轻飘飘对那男人道:“陈总,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肖泽羡这个动作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那位陈总被激怒了,他跨两大步怼到肖泽羡眼跟前,恶声恶气道:“姓肖的,你别跟我在这横,你算老几?不就是颜宽养出来的一条看门狗,颜宽给你两根骨头你就狗仗人势了?你说搞死我就搞死我?信不信我找人先搞死你?”
肖泽羡丝毫没有被这位陈总侮辱性极强的话影响到,他整个人都是气定神闲的,话也是不急不缓,没有任何起伏,但却让人能感觉到这其中的份量,“陈总,你以往说的任何话都是大错特错,只有今天这句话说的对,我就是颜总养的一条狗,我这条狗发起疯来会咬死人。陈总你不就是想给狗投毒,却没想到狗根本没上当,反而从你身上扯下一大块肉来,恐怕等不及陈总找人找我搞死了,因为我马上就能把陈总搞死。”
颜颂被肖泽羡护在后面,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得出他声音平淡,好像那位陈总的话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她放下心来,这位陈总说话真的很难听,什么叫她爸爸养的狗,既然是公司上的事,那各有各的立场,当然是各凭本事,颜颂没有多管,只是默默的听。
那位陈总被气的够呛,也许是放狠话不管用,他口气又软了一点:“肖泽羡,颜宽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为他这样卖命?他给你颜氏的股份了?你说你个打工的马仔,又不是你自己的公司,有必要这么较真?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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