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在病房里代老板应酬了一会儿,很快就识趣告辞离去。
许星纬坐在车上等他,他闭眼半靠在真皮椅座上,右手无意识摩挲着左手腕上的佛牌手串,大脑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小张上车,他才回过神来,问了句:“东西送到了?”
“送到了。”小张回了一句。
许星纬“嗯”了一声,“开车吧!”
“好的,许总。”小张应了一声,熟练的把车开了出去,“许总,您准备去哪?”
“回澜庭。”
路程行到一半,一直坐在后车座眯眼养神的许星纬突然问道:“他有没有说什么?”
小张心里琢磨了一下老板说的这个ta是“他”还是“她”,琢磨了一会儿,他决定答的保守点,这样不容易出错,“颜老问许总您怎么没过去,我按您说的那样回复了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就说让你有事先忙自己的事,别的他老人家没多说;至于颜小姐,我没跟她说上话,我在跟颜老爷子说话的时候,颜小姐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在病房没多待,等我出来的时候颜小姐还没回来。”
许星纬“嗯”了一声,“老爷子精神怎么样?”
“颜老看着精神还不错,临走的时候还让我给您说,让您有空去找他钓鱼。”
许星纬又“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问道:“她呢?她看起来怎么样?”
小张这下确定了老板到底想听什么,“颜小姐看着比以前好像黑了一些,不过还是一样漂亮。”
许星纬咳嗽了一声,这下他不再开口,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右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腕子上的佛牌手串。
许星纬习惯回家以后先去洗澡,他有轻度洁癖,不喜欢穿着外面回来的衣服在家里四处活动。
其实这个习惯的养成,跟颜颂有关,最早的时候,是颜颂嫌这嫌那,久而久之,他也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在衣帽室脱衣服的时候,许星纬无意中又看到左手上戴着的手串,他从手上取下来,借着衣帽间的灯光细细打量,翻来覆去的看。过了很久,他终于不看了,从钟表柜里找了一个盒子出来,把手串放了进去,然后关上衣帽室的门,进了浴室。
第二天他去上班的路上,绕道S市一院,去看望颜老爷子。
时间还早,颜颂并不在病房里,许星纬陪着颜老爷子坐了一会儿,大概在病房里呆了二十多分钟,许星纬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起身跟颜老爷子告辞。
颜老爷子看许星纬开门出去,觉得这孩子真的变了很多,好像都不爱讲话了,也瘦了,单薄的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样。
有些事情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一个糟老头子也管不了那么多。造化弄人,这两个孩子合合分分,还是差了点缘份,颜老爷子叹了一口长气。
世界有时候挺小的,在大家都刻意避开的时候,总是要出其不意的给人创造见面的机会。
许星纬站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会和电梯里的颜颂迎面撞上。
当时他正在接仇助理的电话,仇助理问他什么时候到公司,因为上午和客户公司有一个会议要开,必须有他出席。
电梯门开的时候,他往旁边让开了一步,只不过视线随意的一扫,就那么巧,他就看到了电梯里的那个人。
她和一个年轻男人一起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两人有说有笑,似乎正在谈着什么。她确实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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