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许星纬一直没动静,根据颜颂听到的消息,叶思言也还在华亚受磋磨,直到她在B市演出完,离开B市,出发去G市的时候,叶思言都没有跟华亚解约,该怎样还怎样。
颜颂在G市一边演出,一边自我反思,她对许星纬是不是真的太强势,所以把许星纬惹毛了。
不管怎么样,她这都算是在求人,在求许星纬放人,哪怕她要许星纬放的这个人,以前跟许星纬还是有那种关系的人。
她倒不是因为自己圣母心泛滥,所以才去解救叶思言于水深火热之中。
叶思言在华亚受苦受难,并不会让她觉得痛快,发生这种事她也膈应,膈应到她没办法再跟叶思言以朋友身份相处下去,但她更知道这件事的源头是谁,所以她不会乱责错,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她也是找许星纬。
不过她确实需要转变对许星纬的态度了,她不是不知道许星纬的性格,她明明知道许星纬是从不吃亏的人,对谁也都强势惯了,但她在许星纬面前就从没弱过。
思来想去,她依靠的,也不过就是许星纬对她的感情,所以她哪怕是有事要求许星纬,以前不用她说,许星纬光看她皱一皱眉,就知道她烦的是哪件事,现在不在一起了,就算是要求他办事,颜颂也摆正不了自己的位置。
她一边拒绝许星纬,一边却又摆脱不了在他面前的强势,但谁求人不是低三下四,哪能这么强势,这不正常。
颜颂反思自己行为,还真反思出了自己在许星纬而前,有几分恃宠行凶的意味,这认知把她吓了一大跳,她自觉在别人面前她也不这样,怎么对着许星纬就敢这么嚣张,是潜意识里知道许星纬不会跟她较真,会宠着她吗?
这认知当然不被颜颂接受,她要努力将自己调整过来,只不过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真的很难改掉。
颜颂在G市的演出结束,和颜老爷子吃了一顿饭,又分别和颜宽和凌旋吃了饭。
凌旋回国是有一笔生意要谈,她和颜颂很久没见了,每次都是视频电话,这次回来母女俩一直睡凌家祖宅,直到凌旋回美国,颜颂才依依不舍跟她分开。
颜颂这几年在国内呆着,她看着颜宽的所作所为,成年以后遇的事多了,很多事情就没有那么非黑即白,为什么一定要在爸爸和妈妈中间选一个,哪怕发生再离谱的事情,她爸爸还是她爸爸,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既然改变不了,那她只能试着接受。
她不像刚回国时候那么仇视颜宽,父女关系也有了一点改善,而且她回国这么久,除子上一次在S市买车意外撞到,颜颂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颜宽在处理他私生子的事情上,一直处理的很好,他从不跟那个小三见面,也从不过问私生子的事情,哪怕是抚养费,都是从颜爷爷的私人帐上出。
有一次他应酬喝了点酒,在客厅碰到颜颂,话便多了点,他拉着颜颂说:“乖宝,你放心,以后家里的公司,爸爸的钱都是你的,爸爸已经立好了遗嘱,别人一毛钱都分不走,你爷爷手里的产业也是,你爷爷也已经立好遗嘱了,你爷爷说了,他会拿到一笔钱,够他读书结婚,多余的就没了,你爷爷族谱都没让他进。”
他说完,又对着女儿涕泪四流,182公分的帅大叔,在女儿面前哭的像个孩子:“爸爸真的知道错了,你妈妈现在都不肯原谅我,乖宝你也不肯原谅爸爸。”
哭过这次以后,颜颂心里堵着的那口气,不知道怎么就散了。
算了,她自己的生活也是过的一团糟,父母的事情她也管不着,就让他们去好了,以后他们是要和好,还是各自退娶,她都能接受,反正他们两个离婚都快十年了。
颜颂在离开G市,准备前往下一个城市巡演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许星纬那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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