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元帝还是很厚道地给黎煜打了小电话,给了他思考的方向,奈何黎煜实在不太争气,刚才在打瞌睡,张阁老滔滔不绝了小半个时辰,他早就不记得在讨论什么了。
黎煜沉默得像是在斟酌生杀大事,弘元帝也就看出了这个家伙又不听。
张文正在弘元帝发怒之前,合适宜地跳出来给了天家父子双方一个台阶。
“九殿下年幼,不知宁州陈年旧事也是寻常,只是现在这件案子涉及到魏千户,不得不慎重对待。”
有了张文正明显的提示,黎煜就算没有脑子也知道了。
“父皇!魏安棠是儿臣引荐,他决计不会这样做,除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弘元帝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也没有接话,而是继续听张文正讲话。
等到张文正说完,弘元帝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而黎煜则是又被留下来挨批评。
被父皇一通挤兑之后,黎煜郁闷地走向宫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微臣见过九殿下。”
本该早就离去的张文正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红墙这儿等着黎煜,“九殿下,您可有听过这则消息?”
黎煜茫然地接过了一封文书,随着张文正一起走入百香楼后,才展开一阅。
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这,这确实是镇远将军谌修圻的亲笔,可他好端端的,奏请父皇辞官削爵做什么?”
黎煜捏着文书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出作假的痕迹,难道真的是谌修圻想走?
张文正收回了那封文书,“微臣不敢欺瞒,这封书信实则三日前就送到了微臣手里,微臣恐事有变,并没有呈给陛下。”
黎煜不得不佩服张文正,若不是张文正压着这封文书,群臣知晓后,必定是赞成谌修圻辞官削爵的居多,到时候父皇会陷入两难,而昨日传来魏安棠牵扯上命案,若是在此之前谌修圻真的辞官......
那黎煜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护不住魏安棠。
“阁老高义!受黎煜一拜!”
张文正面上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笑着将黎煜扶好,“九殿下实在是实诚,微臣不过想偷偷懒而已,这只是赶巧了。”
黎煜还要再说句什么,张文正却是先开口了,“九殿下不必客气,只是魏千户一事,实在是牵扯甚广,咱们得做一出好戏。”
说罢,黎煜还没明白张文正的意思,转眼就见他将那封谌修圻的请辞文书置于烛火之上,动作十分熟练,烧了个干干净净。
黎煜有一瞬间的惊诧,又因为张文正这毫不掩饰的样子而感到莫名的羞愧。
宁州,魏安棠鹌鹑一样,坐在角落,胳膊还很疼,但是,没有心里疼得厉害。
谌修圻已经连续忙了很多天,这些天很晚才回来。
魏安棠摸了摸脚踝上的锁链,窝在床上,虽是难过,却也终于没了拼命掩藏一件坏事的负担。
魏安棠恍然,仰躺在床榻上,前段时间躺在这里揉搓谌修圻的脸好像是很久之前了。
久得让他感觉是上辈子的事儿。
忍不住叹息一声,坐起了身,就在房门吱呀一响,一阵冷风卷着冷香袭来时,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了。
“叮——系统已成功修复,恭喜角色魏安棠,恭喜角色谌修圻,成功在系统bug期间,存活至今。”
魏安棠看着重新弹出的巨大白色光幕,消瘦憔悴的小卷和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